服強迫式做的感覺實在是有點莫名的羞恥。
梁思憫兩只手握住他的手腕,將他固定在身下,斂著眉,十分不悅地說了句這會兒別掃我興,你話怎么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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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也很有感覺。
季旸還想說什么,被抱了個滿懷,他被撩得起火,終于不再試圖反抗,專心伺候這位祖宗。
她今天是真的有點不高興,既兇又控制欲強,全程壓著他,不讓他動,自己痛快了,然后才像是耗電完了,趴在他胸口,沉沉吐出一口灼熱的氣。
汗涔涔的兩個人,曖昧流淌,衣服散落在腳邊,一片狼藉。
季旸抬手摩挲了兩下她的背,知道好好說話她總是不好意思傾訴的,沒好氣問一句“你拿我當按摩棒你是不是人啊梁思憫。”
梁思憫被他的形容逗樂,抬頭親了他兩下,順便抱了他一下,潦草地給了個事后安撫。
“就這樣”
梁思憫哼一句“你適可而止”
季旸“行。但你最好給我個理由,我又不是鴨子,你不高興了壓著我泄憤”
“不爽。”梁思憫垂下眼睫,倒頭安靜地趴在他胸口,余韻猶在,大腦和身體都短暫地放空了,覺得煩惱少了很多,可還是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為什么會是這樣呢她很少自省,因為很少違背自己的本心去做事,那么被愛被討厭都是應當的,人本來就不可能總被喜歡,但她這次卻真的忍不住回憶了一下,自己到底哪里對不起胡檐月,可無論怎么想,即便自己不是個好人,也不該被這么對待。
連人帶車飛出去的瞬間,她大腦有短暫地空白,那時候其實根本來不及反應,只是后來躺在病床上才知道害怕,這么些年大大小小摔過無數次車,她骨子里本就帶著冒險精神,很少因為這個感到怯懦和后怕。
只是那時獨在異鄉,突然發現自己其實還是念家的,覺得如果真的就那么死在外頭,真的是不甘心。
也算是間接導致了她后來回衍城那么干脆。
季旸輕輕抱住她“跟我說說,誰惹你不高興,你不好意思罵我替你去罵。在這個家里,你不需要忍受任何人。”
他以為是季家人惹她不痛快了。
梁思憫卻只是問了句“你真的喜歡我嗎”
“為什么會懷疑,是我做的還不夠,還是我說的不夠明確”季旸捏了捏她的臉,表示控訴。
“挺多人討厭我的,我一直覺得你也挺討厭我,你的喜歡反而很不可思議。”梁思憫笑了聲,“我也不知道明明有人表現得那么喜歡我,又背地里那么恨我。”
季旸擰眉“誰”
他說“人的感情是很復雜的,人也是會變的。我最開始好像真的不太喜歡你,但也沒有到討厭的地步,后來我想過,那大概是另一種意義上的喜歡,我不由自主地被你吸引,但你身上又有某種我無法接受的特質,每當我想要靠近你,理智就會告訴我,不可以,你們不是一路人。但最后我還是不可抑制地淪陷了,如果說一見鐘情的愛是一種荷爾蒙促使下的盲目,那我對你,大概是一種清醒下的淪陷。我的理智告訴我我們不合適,但我的本能告訴我我渴望愛你,最后我還是選擇愛你。”
梁思憫第一次聽他這么認真地剖析,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半晌才問了句“我們哪里不合適”
季旸的情緒一下子就被堵回去了,他吸一口氣“你故意找茬”
“我覺得很合適,樣貌家世人品,屬我最配你,整個衍城你找不到第二個像我這么完美的老婆。”梁思憫十分不爽地說著,“到底哪里不合適”
季旸被她的腦回路震撼,笑得胸腔震動,不可自抑“我錯了我錯了,祖宗,你最合適,沒有人比你更合適,我們本來就天生一對,是我庸人自擾。”
梁思憫深呼吸了兩下,更不爽了“你干嘛道歉這么快,我還沒有吵夠。”
季旸“”
看得出來她真的很不爽,于是他索性繼續把她抱上來“那你繼續做吧,吵什么吵,來,g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