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笑了”
見她那邊真的克制笑意,舒云念才郁悶咕噥“現在怎么辦啊本來每次和他見面,就有些手足無措的,現在好了簡直沒臉見他了。”
“嗐,沒那么嚴重,成年女性看個片兒怎么了正常的生理需求,有什么尷尬的。”宋瀅語氣輕松地安慰道“而且老傅也說了,讓你早點休息。可見他也覺得這事很正常,不算什么。”
舒云念哀怨“那他還讓我注意身體呢。我一個女生,他讓我注意身體干嘛我又不像男生會做那種事。”
聽到這話,宋瀅又憋不住噗嗤笑出來“沒想到老傅還挺幽默。”
舒云念無語凝噎。
宋瀅又說了一堆寬慰的話,告訴她這件事很正常“一百個男生里九十九個看過片,沒看過的那個可能是找不到資源。食色性也,幾千年前老祖宗都知道的道理,咱們現代人沒必要越活越倒退嘛。”
舒云念自然也明白這些,只是社死的尷尬,依舊讓她一時難以釋懷。
掛語音前,宋瀅還給她出了個損招“要是下次見面,你實在尷尬,你就強吻老傅,堵他的嘴要是還不夠,你干脆撲倒他,一不做二不休,拉他和你共沉淪”
舒云念扶額“我真是謝謝你哦。”
宋瀅笑嘻嘻“不用客氣,等你和老傅事成了,別忘了請我喝喜酒就行。”
這一晚,舒云念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直到半夜,才沉沉睡去。
也不知是睡前看了那個小視頻的原因,還是宋瀅那個損招入侵了大腦,迷迷糊糊的,她還做了個不可言說的夢。
夢里氣氛曖昧香艷,讓人面紅心跳,直到鬧鈴聲把她吵醒,她臉頰還有些發燙。
再回想剛才那個夢境,舒云念揪著被子掩面,只覺自己活了二十二年,從來沒有這么羞恥過。
好在十二月的被窩外面足夠寒冷,冷水洗臉也讓腦子清靈不少。
等她梳洗齊整,穿上黑色羽絨服出門吃早飯,一切又恢復如常。
孫姐今早煮的是鮮肉小餛飩,熱氣騰騰盛在白瓷碗里,再撒上些許青蔥碎末,滴上兩滴香油,那誘人鮮美的香氣直沿著熱氣往鼻子里鉆,讓人口齒生津,食指大動。
舒云念吃完一碗餛飩,整個身子都變得暖乎乎,她擱下筷子,對身旁的沈麗蓉道“媽,我先去上班了。”
沈麗蓉抬起眼上下打量了一番,見她穿的嚴嚴實實,腳踝也沒露,這才放心“去吧。”
舒云念起身,沈麗蓉忽然又想起什么,問了句“小念,你那輛車真的是你貸款買的”
舒云念一怔,對上沈麗蓉看來的目光,遲疑兩秒,還是坦白“是傅先生送的。”
沈麗蓉并不詫異,只皺了皺眉頭“雖說他經濟條件比咱們強很多,但你們談戀愛,也不好收別人太貴重的東西,不然傳出去,別人還以為你們是那種關系,影響不好。”
舒云念急著去上班,也不方便多解釋,
訕訕應了聲“以后會注意”,就拿著包離開。
孫姐在旁聽到母女倆的對話,好奇問著沈麗蓉沈姐,舒小姐談戀愛了”
沈麗蓉和孫姐年紀相仿,平時兩人在家沒事,也會閑話家常。
聽到孫姐問起,沈麗蓉點頭“也到了該談戀愛的年紀了。”
孫姐“是前兩天上門送花的那位俊后生”
提到林文軒,沈麗蓉心里還有些遺憾,輕嘆一聲“要是和小林談了,我就不用這么操心了。”
“不是啊那她談了個哪樣的”孫姐滿臉八卦。
沈麗蓉有一肚子的話想說,但想到傅司衍的身份特殊,還是咽了回去,打了個馬虎眼把這話題揭過去。
蘇城評彈團里,同事們得知舒云念是被前幾天那場惡意報復社會事件所牽連,紛紛送上關懷問候。
見她傷得不算嚴重,又都感慨“你這回真是老天保佑,運氣老好,我前兩天在家看新聞報道,真是嚇死人了。”
“那個開車撞人的畜生真是造孽,自己不想活了就去喝農藥,還跑出來害人”
“那撞死的幾個人里,有一個就是我隔壁小區的,聽說是個會計,還懷著孕,做產檢回來的路上遇到這事,一胎兩命。”
“好像還有兩個才上高三的學生,市一中的,聽說成績都很不錯,唉,本來明年就高考的,現在說沒就沒了,家里大人得多難過。”
“哎喲,這個作孽的畜生,一槍斃了他都是便宜他了,要我說,就該像印尼那邊搞個鞭刑,槍斃前讓遇害者家屬抽他幾百鞭子解解氣。”
對于這種惡性社會事件,同事們義憤填膺地聊了一陣,最后又回到珍惜當下的感嘆。
舒云念聽到他們提到那日的禍事,心情也不由沉重。
等到同事們三三兩兩散去,她也轉身回到工位,看起今天的工作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