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過去這么多年,死的死,病的病,被遺棄的被遺棄,一句后悔,難道能讓逝者重生,時光倒流
舒云念只把這話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看著懷中小嬰孩不諳世事的單純小臉,她低下頭,紅唇落在柔軟的嬰兒臉頰“寶寶
,媽媽和爸爸會永遠保護你,永遠愛你。”
似乎感應到媽媽的愛撫,小西瓜發出一聲軟乎乎的奶音,嘴角一勾,又笑起來。
一個月子坐下來,舒云念發現,勾唇笑成了小西瓜的招牌動作。
睡前她窩在傅司衍懷里,伸出手指放在他的薄唇邊“小西瓜笑起來真的和你一模一樣,都是嘴角往上這么一勾難道邪魅狂狷霸總笑也會遺傳”
“邪魅狂狷霸總笑”
傅司衍黑眸輕瞇,大掌輕而易舉捉住她的手指,放在嘴邊不輕不重咬了口“在傅太太心里,我很霸道”
男人唇齒間的熱意經過指尖傳遍全身,低沉嗓音間釋放的危險信號,瞬間讓舒云念警鈴大作。
算上孕晚期和這段時間,身旁的男人已經素了快三個月,他自己有沒有手動解決,舒云念不得而知,但這會兒緊緊擁上的熾熱身軀,足以說明對她的渴望。
“不不霸道。”舒云念兩只手抵著他的胸膛,小聲道“我只是舉個例子。而且女兒像你,你不是應該高興嗎等她長大,好好培養,沒準能像你一樣成為個叱咤商界、呼風喚雨的大老板呢。”
“那肯定。”
傅司衍薄唇翹起“我們的女兒一定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舒云念“看吧,你又這樣笑了和小西瓜一模一樣”
傅司衍長指微屈,敲了下她的額頭“只有女兒像爸爸,哪有爸爸像女兒的。”
“反正就那么個意思嘛。”舒云念摸著額頭,再看男人那張俊美噙笑的臉龐,不禁腦補幾年后,小西瓜再大一些,長相相似的父女倆一起站在自己面前勾唇笑
那場面想想都覺得好笑。
“怎么,想要了”
頭頂突然傳來的話讓舒云念愣了下,等她錯愕抬眼,就見男人好整以暇睇著她“不然盯著我笑什么”
舒云念“”
這種無恥的話他怎么越來越熟練了
她雙頰緋紅,沒好氣瞪他一眼“才沒有。”
“明明就有。”
傅司衍勾住她的腰,彼此身軀貼得更近,他俯耳的氣息也更加灼燙“笑得那么可愛,差點就忍不住”
剩下的話被舒云念的手堵住,她避開那道驚人熾熱的目光,小聲咕噥“忍不住也得忍,我還沒出月子呢。”
“我還沒那么禽獸。”
傅司衍再次捉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正要松開,余光瞥見她羞紅的臉頰,才壓下去的燥意又被勾出來。
那抹細腕沒被松開,反而被帶著往下。
在舒云念“你還是人嗎”的震驚目光里,傅司衍喉頭微滾,俯身將臉埋入她馨香柔軟的肩頭“傅太太,幫我。”
出月子第二天,傅家給小西瓜辦了一場格外隆重的滿月宴,并正式宣布小西瓜的大名傅念夏。
這名字是舒云念定下的,她的名來自于“汪念
慈”,所以她想將那個“念”字傳給女兒。
至于夏,既應了小西瓜的小名,又應了她是夏天出生。
舒云念還和傅司衍開玩笑“以后再生個寶貝,春秋冬隨機取。”
傅司衍“如果二胎也是夏天生呢”
舒云念“”
當時她沒想到怎么回懟,直到深夜躺在床上,身旁男人又抱又親,她忽然有了主意“我們夏秋過渡那幾個月不做,孩子不就只能春秋冬生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