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夫妻兩個又要吵架,服部平次趕緊問下一個嫌疑人。
“那大野一助先生,請問你又是什么時候來的”
“你胡說什么我可沒有來過這里,你別血口噴人啊”
這人還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雖然你的褲腳并沒有被沾濕的痕跡,也換了雙新的一次性拖鞋。但是你的食指上還有沒洗干凈的墨跡,只要稍微提取一下成分,就能知道跟鋼筆里的墨水是不是一致的了。”
工藤新一直接拆穿了他的謊話。
“你是最后一個來的,我猜你到的時候本想借口自己丟失金項鏈,來誣陷三江婆婆。可沒想到等你推開門,卻發現她已經身亡。于是你干脆就想模仿她的字跡簽下協議書,又突然想到鋼筆上沾了你的指紋,這種做法很容易被人拆穿,于是放棄。”
“走之前你還自作聰明的把鋼筆上的指紋擦干凈”
講到這工藤新一對大野一助甚是無語。
“本來在案發現場做出這么愚蠢的舉動是挺不合理的,但想到你陷害三江婆婆偷金項鏈的方式,我又覺得做出這種事也沒什么不可能。”
講到這,三人的行徑是徹徹底底的被偵探們推了個干凈。
“那三江夫人是來下了藥,三江先生只是來送了協議書,按你們所說,大野先生來的時候死者已經死亡。那兇手呢兇手在哪”
“還不夠簡單嗎警部,”工藤新一聳了聳肩,“這個案件可以說是沒有兇手,又可以說他們都是兇手”
兩位少年偵探對視一眼,看來他們心中的答案是一致的。
“先是三江夫人下藥讓死者意識模糊,而后三江先生又跑來和死者大吵一架,怒氣攻心的死者在看到協議書之后怎么可能會簽字她只恨不得把協議書撕掉。偏在這時池水里的金項鏈令她一時不察,直接滑了一跤”
“就這樣頭磕到了石池的邊沿,流血過多而死。”
“這就是一場充滿人性自私而荒謬滑稽的意外殺人案。”
工藤新一與服部平次聯手揭開了真相,目暮警官看著這三人一時間也不知如何下手,決定都帶回警局再做處理。
“喂,工藤你沒事吧”
服部注意到一旁的工藤新一突然捂著胸口臉色蒼白,非常不對勁。
月讀唯意識到不好,“快,新一哥哥可能是身體不舒服,趕緊把他送到房間去”
「可千萬不能在眾目睽睽之下變回柯南」
服部平次把人背回房間后,月讀唯很快把人轟出了屋。隨行而來的蘭與和葉看見門口一臉肅色的服部平次,不僅有些擔憂。
“新一他沒事吧”
“他應該沒事,不過我剛剛看見那個小胡子大叔好像有些不對的樣子。”
服部平次對毛利蘭說道。
“哎爸爸他怎么了嗎”擔憂父親的小蘭很快被支開。
“和葉,我看我們也待不了多久了,你現在回去收拾一下行李吧。我一會兒再去找你。”
一臉懵的和葉不知道發生什么,但旅館死了人也確實不好繼續住下去,便回去收拾行李去了。
等她們都走后,房門被推開,是一個女人的手
“果然還是瞞不過你,不愧是來自關西的高中生偵探。”
服部平次看見房門里的人,赫然是已經恢復成17歲少女模樣的月讀唯。
“那么,這回總算可以告訴我,你們到底碰上了什么棘手的案件了吧”
少年一臉“不出我所料”的篤定模樣,自信地將頭上棒球帽又轉正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