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見那日天臺上的兩位出現后,月讀唯更加確定了組織有所行動的想法。
“月讀小姐,你能說的明白一點嗎我還是不太懂你的意思。”
安室透不知面前人是故弄玄虛,還是真的看穿真相,只能再次出言試探。
但他的心里卻打起了鼓。
少女抬手拂去遮眼的發絲,將其別在耳后。又直直的與人對視。
“我的意思是,不管你想做什么,這一回,一定會失敗就像一意孤行的烏鴉,勢必會被人拔下毛來。”
“就看你是想當拔毛的那個,還是被拔的那個。”
月讀唯不為別的,哪怕是為了給她的偵探先生出口氣,也不可能對組織即將進行的行動視若無睹。
反正她已經給這位潛伏在黑暗里的「正義使者」做了預警。
萬一誤傷,可別怪她沒有提前說明。
“boore,任務目標暫無異常,后面將持續跟進。”
宴會結束當晚,波本向組織情報a組組長波摩威士忌發送監視報告。
同一時間,柯南向毛利蘭找了借口,來到了月讀唯的房門口。
他敲了半天的門,也未曾有人應。少年一時慌了神,差點兒就要去找人強闖了,房門才被姍姍打開
“你在做什么怎么半天都不開”
少年剛準備抱怨,就看見面前的少女頭發還在滴水,一條白毛巾半包不包地裹住一部分濕發。
她雙頰暈紅,身上還帶著一股酒氣,顯然是喝了什么這個年紀不該喝的東西。
“呀,是新一。”
少女歪頭乖笑,頭上的毛巾一時松了下來,濕發散落在一整個肩背。
工藤新一見她已然是醉醺醺的狀態,趕緊進去把房門關上。
果然,桌上有已經空了的酒杯。他再跑去浴室看,浴室里居然還有酒瓶。
“你這個家伙,居然還一邊泡澡一邊喝酒”
“一點點,一點點嘛。”
「誰叫那個該死的安室透把馬提尼拿走了,害得我心心念念好久,最后還是從別的侍者手上摸過來幾杯解解饞。」
她晃了晃腦袋,只感覺有點昏又有點沉。
“要吹頭發才行,不然明天起來會頭痛的。”
少女自顧自地念叨。
“我看你喝成這樣,就算吹了頭發明天也會頭痛的。”
工藤新一簡直是拿她沒有辦法,只能把人扶到床上靠著,再想著幫人把頭發吹干。
又軟又大的床一靠,少女的困意就襲了上來。她伸手抓住只有一臂之遙的小少年,把人當抱枕一樣抱在懷里,下巴抵在人的肩膀上。
工藤新一只覺得臉上和露出來的脖頸被少女的濕發黏住了,冰冰涼涼的。
可偏偏耳上和心上又熱得慌。
“小唯,你今天都和那個叫安室的人說了什么”
他還是沒忍住問出口。
“我叫他乖乖的,不要插手我們的事。”少女先是有些氣鼓鼓的,后面又軟和下來,安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