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臉崇拜,不知從哪掏出一張白紙遞給人,鞠躬請求。
“咳咳”
月讀唯表現出一副難受的樣子,手撫著額頭,看樣子就離暈倒不遠了。
工藤新一立馬作出一副著急的樣子,連忙把人扶住,將她靠在自己的身上,對門外的人表示不便道
”這樣吧,我一會兒出去的時候,再給你簽好嗎”
小助理看這情形哪里還敢向人要簽名,只緊張問道,“這位小姐不要緊吧要不要我給你們叫隨行的醫護人員過來看看”
“沒事的,她這是老毛病了,我們隨身帶了藥的,稍微坐會兒就好。”
青年隨機應變回答道。
等到這人一走,月讀唯立刻從他身上起來,“噠噠噠”地過去就把門反鎖。
“一看她就是黑羽快斗的死忠粉,認出簽名不對的幾率太大了,還好沒簽上。”
工藤新一挑眉看人“我看你這演技,去闖蕩娛樂圈也是綽綽有余了。”
“好說好說,你也不差。”
兩人相視一笑,隨即少女直奔主題。
“好了,現在可以告訴我蘭的父母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吧”
工藤新一坐下來,將七年前的意外緩緩道來。
原來這個世界的妃英理和現實世界一樣,也是業內首屈一指的金牌律師。但她接的案子卻沒有那么干凈。
能夠讓妃律師為其站在辯護席上的人,非富即貴。背后不是涉黑,便是干政。
這位從無敗績的律界女王,亦是為上流人士遮掩內幕的最佳幫手。
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妃英理這般行事,自然也會遭受怨恨。在一次庭審結束后,心懷恨意的原告竟蹲守在庭外,欲意開車將妃英理撞死。
“那,那英理阿姨去世了”
“不,她的外傷并不嚴重,但大腦的機能卻難以恢復也就是我們常說的,植物人。”
聽到這,月讀唯蹙眉。
“可是,這跟毛利叔叔變小又有什么關系”
工藤新一望她一眼,“自己的妻子被人撞成植物人,大叔怎么可能會放過那個人”
“那個原告當天就被人發現死在家中,身中數槍,槍槍都是致命的部位。”他笑得冷漠,“但報了仇又怎樣,心愛的人已經沒法蘇醒,還得要尋找別的辦法才行”
“一開始我還不知道蘭是用什么辦法讓大叔變成這樣。”
青年凝視面前的少女,開口“直到我看見了你
的能力,才明白那個時候她跟黑羽到底做了一場怎樣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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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的血為蘭和大叔帶來希望。”
“怎么會”她瞪大眼睛。
“那這樣的話,服用我的血之后,英理阿姨應該已經蘇醒才對蘭的愿望不就實現了嗎”
工藤新一雖然不清楚當時的蘭到底在做什么,但根據后續的發展,足以讓他把整件事情的原委推斷出來。
他站起身來,從口袋里掏出個白色碎布,碎布上沾染著已經發黑的血跡。
是那天月讀唯不小心滴落在被單上的血。
“你,你怎么連這個都帶在身上”
少女一副看變態的眼神。
工藤新一抬手就是一個“毛栗子”。
“你這個笨蛋,明知道自己有自愈能力,卻大意的把血液留在外面,是生怕別人留心不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