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她突然想起來什么似的,“還有那個柳內功人,估計也一起沒了。建議找組織的人處理一下后續的施工,不然到時候挖出具尸體來,可不好解釋。”
電話另一頭的銀發男人聽著貝爾摩德的這番回答,雖然沒什么問題,但他就是直覺沒那么簡單。
“除了柳內功人,實驗室里還有別的什么人嗎”
“那我就不知道了,怎么,你覺得還應該有什么人存在嗎g”
verouth反問回去。
琴酒微微皺眉,難道查爾斯那家伙沒有把工藤新一帶回去
“沒事,反正之后就會知道的。”
只需要確認有幾具尸體就行。
他這樣想到。
“這幾天查爾斯就放在你那,看好他,別讓他亂跑。”
verouth聽到這個任務剛想推拒,對面就已經掛了電話,氣得冷哼了一聲。
「g這個家伙,才接手朗姆的位置幾天,就比以前更囂張了。」
第二日清晨。
準備上學的少年少女趁著吃早餐的空檔,收聽早間新聞。
“日本某高檔小區因工程紕漏竟發生坍塌事故,目前正在緊急施修中,暫未發現人員傷亡,但救援隊仍處于待命狀態,一旦發現有受傷人員將第一時間”
主持人僅花了1分多鐘,便將這則報道揭過。
對于日日兇殺案、八嘎蛋不斷的東京,這種暫無任何人員傷亡的消息簡直都不能讓米花町的居民眼皮眨一下,甚至還會覺得平平無奇,又是平靜祥和的一天。
“看來他們動手還蠻快的嘛,估計昨天一晚上都在做收尾工作。”
月讀唯叼著吐司片,一想到組織被迫破財加班的樣子,胃口都好了不少。
她將面包的邊邊撕下來,只咬著柔軟的白里。手邊的溫牛奶還是工藤新一給熱的,不然又要喝冰的了。
“他們沒有發現柳內先生的尸體,一定不會罷休的。”
工藤新一想得更多,好在查爾斯那邊因為「味美思」的事情,暫時不敢把真相說出去。
“喂喂我已經看見你把蛋白往我這丟了,不要挑食好不好”
“我不想吃蛋白嘛,可是扔掉浪費啊。”
少女指著他碗里的雞蛋,“我也可以幫你分擔蛋黃喲,怎么
樣,要不要交換呀”
工藤新一算是有食物潔癖的人,可這個規矩在跟月讀唯吃了一次又一次飯之后就被打破了。
誰叫她每次吃不完,又喜歡點那么多菜,還美名其曰要“營養均衡”
。她是均衡了,只挑自己喜歡的“均衡”,剩下的都到了他肚子里。
“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他警告她,還得無奈地把蛋黃分給她。
“放心放心,雞蛋我已經吃膩了,這個月的早餐我都決定把它除名。”
月讀唯露出得逞的笑意,眼睛彎成了月牙。
工藤新一瞧那剩下的一堆面包邊角料,無語抽了抽嘴角,習慣性地拿了個小袋子又把它們裝起來。
兩人收拾得差不多,就準備出門了。
此時天光尚早,陽光卻剛好,還能聽見清脆的鳥叫。走在上學路上,正好將吃剩的面包料喂給周邊的鳥雀。
有幾只不怕人的,甚至站在了少年的掌間用喙去啄。
“對了,小哀有沒有說這個解藥能維持多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