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君昨天因為做游戲的事跟爾東單方面吵架,爾東正在哄著他,此時他聽見聶平然的這句話,笑了一聲,說“也不是所有有錢人都辛苦,也有人坐享其成,躺著花別人的錢。”
這句話指向性比較明顯了,其他人沒接話,只有傻乎乎的吳杞說“是啊,比如富二代。”
他開始講他在國外走秀時遇到的富二代,聶平然掐了他一把,他還不解地問“你掐我做什么。”
聶平然無奈地說“你怎么這么不會讀空氣。”
氣氛有些尷尬,連老大哥嚴中喆都不知道如何化解,廣君自己出來道歉“不好意思,心情不好,說話有點嗆。”他緩了緩,眼眸低垂,用一種非常艱難的表情,吃力地說,“我想起了以前的事。”
心情不好的原因應該是因為跟爾東吵架了,至于以前的事,嚴中喆適時詢問“是什么樣的事”
廣君勉強笑笑,說“我剛當網紅的時候,曾經被一個富二代糾纏,留下不好的回憶,所以對有錢人有點心理陰影。”
他看向何青荷,真誠地說“不好意思啊,我沒有在針對誰,只是心情不好口無遮攔。”
何青荷有點沒懂,他為什么突然來這一出,突然發起攻擊,又突然要求和解,可人家話都遞到面前來了,何青荷只能說“沒事,聊天而已。”
其他人紛紛安慰廣君,爾東在旁邊愧疚的情緒更重了,哄著廣君的時候姿態更低,態度越發溫柔。
游艇上自然有攝像機,此時廣君成了焦點,鏡頭圍著他打轉,其他嘉賓也陪著他,開導他。
只有向蓓蕾轉向何青荷,眨眨眼。
向蓓蕾知道廣君想帶文案策劃進組的事,這時候瘋狂給何青荷遞眼色。
何青荷見她眨眼眨得眼影亮片到處飛,笑著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無非是樹立一個真性情的人設,估計是策劃給廣君出的主意。
本來船主才應該是焦點,現在高光全被廣君
拉走,何青荷樂得輕松,找了個機會走進船艙。
傅琛跟在他后面。
兩個人進入船艙,何青荷問“怎么了”
他想起趕海的時候,傅琛也是這樣貼在他身后瞅著他。
傅琛問“平時這艘船停在哪里。”
何青荷沒想到他問這個,說“停在離我們最近的港口,每年交租金就行。”
傅琛又問“每年都由你維護嗎。”
何青荷笑著說“跟你們家的飛機一樣,有專門的游艇公司,我只用負責出錢。”
話是這么說,但多一個東西,等于多一些事,總要人惦記著。
養一艘船不比養一艘飛機簡單。
傅琛沉默片刻,說“我不知道。”
他們結婚,從沒清算過個人財產,傅琛的主業是資本運作,卻對何青荷的資產一無所知,之前聽何青荷提起過游艇的事,他也沒有放在心上,以為只是何家二少爺的一個玩物。
這次來錄綜藝,才察覺這艘游艇,對何青荷來說意義重大。
何青荷說交給公司就好了,傅琛卻知道這艘船干凈整潔,看起來跟新的一樣,一定是花了心思打理的。
他與何青荷結婚的這一年,他居然什么都沒發現。
何青荷沒理解傅琛這句“不知道”的含義,以為他對游艇有興趣,說“你也想買嗎,我可以介紹游艇公司給你。”
傅琛“”
他扶了扶眼鏡,說“一個家,一艘船就夠了。”
何青荷愣了愣,一瞬間難以言語的喜悅涌上心頭,讓他不知道該如何做出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