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東這樣一說,其他人再次愣住。
這下所有人都迷糊了,豪門組簡直有毒,一旦試圖代入他們的模式,就會完全迷失自我,仿佛身處迷霧,怎么也找不到出路。
最后到底是結婚多年的左文峰有經驗,他出來說話“我懂他們身上強烈的違和感在哪里了,他們沒有欲望。”
他看向嚴中喆,說“哪怕是我們這種結婚十年的伴侶,依舊對彼此有所求,可他們只知道互相付出,從沒要求過對方。”
這回嚴中喆也同意,點點頭“但我還是堅持他們是一對好夫夫。”
廣君跟著說“我同樣堅持他們的問題很大。”
討論到這個程度,無法繼續下去了,等冷靜下來,幾位嘉賓才覺得剛才有些上頭,有些話說得有點過。
其他人看向豪門夫夫,何青荷的表情平靜,垂著眼睛,坐在那里,眉目像精工筆畫出來的那樣精致,因為太精致太空靈,猛地看過去仿佛坐著一個假人。
而他旁邊的傅琛臉色比平時更冷,明顯的心不在焉,不知道在想什么。
這樣的兩個人不管說什么都不會在意吧。
向蓓蕾清了清嗓子,說“剛才左老師說,與嚴老師結婚十年,彼此之間依舊有所求,你們能具體講講所求的是什么嗎”
這個轉場有些生硬,但的確在提示大家,進入下一組嘉賓的話題了。
嚴中喆與左文峰結婚十年,彼此了若指掌,他們剖析自己比所有人都清晰,其他人基本沒什么好說的。
最后是廣君與爾東,廣君對自己壓軸出場非常滿意,他的策劃早就從前面的游戲察覺到節目組的意圖,知道節目組要發掘嘉賓的內里,給廣君寫了詳細的文案。
廣君和爾東照著策劃寫的劇本演,一番下來十分順利,沖淡了他之前被打臉的難堪。
嘉賓們在海上錄制一整天,直到傍晚時分,游艇才緩緩返航。
落日的余暉灑在平靜的海面上,像鋪陳著一層金箔,璀璨晶瑩。
游艇靠岸,一行人下船,嘉賓與節目組的工作人員再次感謝船主的慷慨,何青荷笑著說沒事。
這一部分的錄制告一段落,有的人要連夜回家,又到了暫時分別的時刻。
工作人員告訴嘉賓,后面的錄制將會回歸居家日常,下一次合體要到很久以后了。
大家聽了有點不舍,說起來大家錄了兩次節目,總共相處只有六天,但感覺就像認識很多年的老朋友一樣,離別時不由自主地惆悵。
一行人陸陸續續離開,廣君和爾東脫離大部隊以后,準備回酒店把策劃帶上返回。
半路上,爾東神情有些不安,對廣君說“何青荷好像家世也不錯,我們還是不要在他們身上做文章了,惹不起。”
廣君哼了一聲,說“誰說要正面惹他們了,你不知道背地里搞啊。”他想了想,鬼知道何青荷家里也那么有錢,“嬌妻的輿論不太行了,得換個別
的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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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東還想再說些什么,但看廣君一意孤行的樣子,選擇閉上嘴。
其他嘉賓一一離開,工作人員清點完設備也撤出現場,熱鬧了一天的游艇靜靜地停泊在港口,何青荷站在岸邊,望著自己的船出神。
傅琛走過來,說“今天晚上八點的車。”
何青荷的視線一直盯著游艇的涂裝,嘴巴上說著“好,還有時間。”
傅琛問“船怎么運回去”
何青荷回答“明天游艇公司來運。”
傅琛又問“是從海上開回去還是陸運”
何青荷沒想到傅琛好奇這個,終于把視線從游艇上收回來,落到傅琛身上,說“陸運,然后吊車吊到港口水面。”
傅琛點頭表示明白了,又問“那你會不會開船”
何青荷望著傅琛,不明白傅琛怎么突然成好奇寶寶了,說“會開。”
他曾經一個人出海,怎么可能不會開船。
傅琛又點頭“有機會你開開。”
何青荷說“好。”
他還是不解傅琛的意圖,試探著問“是有什么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