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分的坦率,讓霍野瞬間軟下眉眼。
任由少年無尾熊似的,環著自己的脖子,坐在自己懷里,他難以自制地,在那翹起的淡粉發尾上吻了吻,笑,“所以,我們這算在一起了嗎”
把頭埋在他頸間的少年悶悶嗯了聲。
而后又像忽然想到什么,急急仰起臉,“我沒換鞋您的窗臺。”
“不重要。”胳膊用力,沒給對方半點溜走的機會,霍野犬齒泛癢,指腹無意識摩挲過宋岫后頸細膩柔軟的皮肉。
大抵是上一次,他未曾真正咬下去,少年只稍稍打了個顫,似是覺得癢,不躲不閃,繼續說窗戶的事,“關總要關。”
“您身子虛,萬一著涼了怎么辦”
霍野不太喜歡虛這個詞。
但他喜歡對方關心自己,便長臂一伸,從善如流地將夜風擋在窗外。
“啾。”似是在獎勵他的配合,少年抬頭,飛快在他臉側印了一個吻,又輕又軟,落在霍野耳中卻很響亮。
透著股純然的快樂和天真。
于是他也被這快樂感染,勾唇,相當幼稚地,主動換了另一邊的臉湊過去。
如此一鬧,先親人的那個反倒害羞起來,卻沒吝嗇,紅著耳尖滿足了他小小的愿望,做到了真正的一碗水端平。
自然而然地,霍野抵著少年后頸的手微微用力,找準位置,將單純的親親加深。
他沒閉眼,一錯不錯地盯著宋岫看,似是要把對方印進記憶深處般,宋岫被這直勾勾的目光瞧得臉熱,竟真生出了點羞窘。
明明已經算老夫老夫,最親密的事也做過許多次,可在霍野面前,他好像永遠都能找到熱戀的滋味。
雙手被男人緊緊箍在腰側,他沒法遮擋對方的視線,只得自欺欺人般,唰地合攏睫毛,順帶咬了下對方的唇。
與aha相比,少年的犬齒實在算不得尖銳,絲絲縷縷的疼,非但無法起到警告的作用,反而刺激得神經愈發興奮。
水聲交織。
堪堪在臥室內aha信息素超標的前一秒停住,霍野重新將被掠奪的呼吸還給少年,溫柔順順對方脊背。
oga的發熱期足有三天,自詡體恤地暫時壓抑住欲望,他想,作為能滿足o的aha,怎么能不叫人先填飽肚子
收走霍野的茶杯后,張媽一直分神留意著客廳的情況,只等少年一回家,就把人攔下,讓對方親自去喊先生吃飯。
未成想,她等來等去,最終竟然等到少年和霍野一起從一樓的臥室出來。
“窗戶很矮,挺好翻的,”意識到除開霍野,其他人還沒見過自己這種獨特的進門方式,略顯心虛地,宋岫解釋,“當時有點著急,就沒想那么多。”
霍野則道“張媽,去幫幫他拿雙拖鞋。”
中間有一秒微妙的停頓。
他原本是打算叫樂樂,但這兩個字
,霍野從太多人口中聽過,尤其還有個付澤,他可不想幫對方刷存在感。
“夫人”
倒很合適,少年卻未必喜歡。
盡管如此,霍野依舊在晚餐擺好后,狀似云淡風輕地提了句,“等下叫個人來,把他的行李搬到主臥去。”
張媽習慣性應“好。”
之后腦子才轉過彎,主臥歷代家主的房間這是要把樂樂當未來伴侶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