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道“不會,但是會受到aha信息素的影響,不過這種試劑極其不穩定,我們不確定影響多少。這也是我們要試驗且記錄的,正好,我是aha,現在來完善一下樣本數據吧。”
我有些抗拒,但她話音落下的一瞬,木質的信息素便向我撲面而來。
醫生道“有什么感覺嗎”
我問“恐同算嗎”
醫生“”
醫生又幫我做了些檢查和試驗后,時間一轉到了下午。
我和我的行禮被打包扔到機艇上時,我人還是有些崩潰的。因為這一路上,我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壓力,這種壓力主要表現于我真的很恐同,但
偏偏偏偏所有人都在用一種我覺得很惡心的眼光看我。
沒關系的,
,
就半個月。
你又不會真的被標記,到時候掏出來比他們還大呢
再說了,你也不受信息素影響,多好啊
你今天還刷了一波印象分,還得到了一個進入眾議會的機會
你昨天還把斐瑞和艾什禮兩個麻煩全部安撫了
你解決了這么多煩心事呢
我原本是這么想的,但是當我看見一個五大三粗的女aha通過機艙的服務人員給我點了一杯酒還附贈了一張紙條時,我還是崩潰了。
他媽的我不是我不是我真不是啊
救命,救救我,我想回去當香蕉人,我受不了了
江森已經接受了連續三天的心理治療,但是他感覺這個心理治療毫無用處。
因為各項檢測里都說過,他不是,他真不是,他確實不是。
沒有性別認知障礙,沒有腺體檢測缺陷,沒有同性戀傾向。
江森的精神已經有些崩潰了,但最后一根稻草,無異于亞連與季時川的雙重夾擊。
亞連的門禁在今日終于解除,而明日,他將被李默送去三城奧蘭朵參加一周的學術訪問交流會。李默與他致電,并未說清楚之后的計劃,但是只說陳之微暫時也會去三城拒絕亞連,希望他不要插手。
江森本來是不打算插手的,這樣除了激怒李默并送上把柄外,沒有任何好處。
但是亞連既然解除門禁了,作為未婚夫,他無論如何是要去看一眼亞連的。亞連的黑發已經有些長了,解除了門禁并未讓他恢復活力,反倒是讓他愈發顯得頹靡。
他坐在玻璃花房中,身邊的傭人在為他打包行李。
亞連看見他,也不急著生氣了,只是輕飄飄地掃一眼,又移開視線。
江森道“下月商討訂婚事宜時,不要缺席。”
亞連沉默了幾秒,看向他,褐色的眼珠里滿是漠然,“只要你發誓,你絕不會標記我,我就不缺席。”
江森“”
他沉默了幾秒,感覺自己永遠不懂oga想什么,道“我們要訂婚了,訂婚之后,就是結婚。我不標記你,誰標記你,陳之微嗎”
“對啊,我就要讓她標記我,怎么了”亞連的眼眸之中帶著近乎天真的純粹,但臉上的譏諷卻立刻便顯露出他故意而為之的真相,“你不是說了嗎你甚至都能和她當朋友,難道你要殺了你朋友不成”
江森頓住,“你你他媽的能不能換個人”
他說完后,絕望地發現自己面對亞連要找情人這件事已經覺得可以接受了。
江森如今善后五城的事已經焦頭爛額了,自己也不知道是腦子還是真的性取向出了問題總是想著陳之微,這段感情折騰到現在也早就完蛋了,只要亞連別他媽再發瘋搞得安德森家把他當狗玩具一樣讓他來應付,無所謂了,他媽
的什么都行
他崩潰地發現,自己明明還是青年期,居然已經有了中年期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