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覺得我能克制住,難道你不能嗎”季時川笑了下,又搖頭,“問了也是白問,你當然不能,因為你根本就不會有任何感情。”
我跟著他,沒多時就到了附近的停車場。
校內的停車場,一共四個出口,藍色箭頭懸浮在空中,車輛周深懸浮著彩色的隔離光帶,看著果真倒是十分炫目。
黑色的車停在角落,倒是很有幾分樸素,和上次那輛銀白色比起來可以說得上簡陋了。
我沒忍住很有幾分酸溜溜,“你倒是說他們剝削,我看你也沒少剝削吧。”
“那不一樣,我從他們手里剝削,相當于洗錢,干凈得很。”季時川笑瞇瞇地拉開車門,進去了,又拍了拍身旁的位置,“來吧。”
我道“不用花錢吧,總感覺你很熟練。”
季時川這會兒正好又在脫手套,真不知道他到底偷了多少,聞言他驚愕地看著我,“我可沒有,你不能因為我長得帥又有魅力就如此斷言。”
我有些不情愿地坐在他身邊,關上了車門,“隨便吧我不在乎趕緊的。”
季時川這時又癡癡地笑起來,“你這樣搞得我真的不收錢不行,你真把我當”
我掐住他的下巴,“反正是aha,你又不是真的被我搞,別這么啰嗦,快點。”
“你這么對我,我還是會有點傷心的。”季時川用下巴蹭了下我的手,異色瞳卻流光溢彩,他甚至懶得掙脫我的動作,只是將手背抬到面前,咧開嘴將黑色手套用牙齒咬了下來。他一轉頭,將手套扔到一邊,又道“給點甜頭吧。”
我蹙眉,“嘖你能不”
我還沒說完,就被季時川伸手摟住了腰部,強行被拉到他一側的腿上坐著。
季時川的下巴靠在我肩膀上,望著我的側臉,“我就是那種
你給口飯吃就跟你走的流浪狗,真的,我不騙你。但一口飯都不給的話,我就會咬你,因為我是很少受到過善意對待的狗。”
我聽得很想給他兩拳,我道“你讓我真心對你,我現在不想給你,我這嚴格按照你的意思來的嗎怎么你現在又想要我對你好點了”
季時川吻住了我的耳垂,話音輕且縹緲,“偶爾也是需要騙騙我的,你就算趕驢子干活,也得吊根蘿卜呢。”
好惡心,受不了了,趕緊去死了算了。
我深深吸了口氣,強忍著惡心,將嘴唇湊過去貼了下他的臉頰,又迅速移開了頭。用手掐住了脖子,嘔,受不了。
好難受,感覺有點理解小說里的霸總a為什么可以隨便上人但是不吻了,這真不是一個概念啊
季時川卻像石頭似的,呆住了,他茫然地眨了眨眼。又用手摸了下臉,看了看我,活像是被我突襲的清純學生似的,話都結巴了,“你、你”
我瘋了,喊道“你他嗎快點,我這甜頭都給你了我恐同的啊,我都犧牲到這份上了,你趕緊快快快我急死了”
“不、不我不,我是說你”季時川磕巴了兩秒,神色立刻鎮靜下來,嘴邊的笑越來越大,“行,別著急,你滿足了我,我也絕對竭誠為您服務。”
季時川緊緊摟住我的腰部,卻又兀自地用嘴唇親著我的耳垂,濕潤的吻一路蔓延到脖頸。幾秒后,他道“一股茶花味,我不會是間接接吻了吧。”
我道“別套話了,沒錯,確實。”
季時川不說話了,沒再繼續吻,只是用額頭抵在我的肩膀上。
拉鏈聲響起。
沒幾秒,我驚覺不對,“等下,你脫手套了”
“對啊。”他悶悶的聲音從肩膀傳來,卻又有著點笑,“不是你老問我怎么戴手套的嗎”
我聽見他的喘息聲越來越大,我更驚愕,“等下,你干什么”
我話音頓住了,身體也僵住了。但沒幾分鐘,腦中的思緒逐漸被空白侵略,我空茫了幾秒,感受著耳邊的熱意。
季時川再一次吻了我的耳垂,我很有幾分想逃,伸手想要去抓車門。
偏偏這時,車玻璃旁一道白光閃過。
一輛灰色的車子開了過來,沒多時,車身周圍的彩光也閃爍幾下,粒子隔離帶被打開。
灰色的車正正好停在季時川的車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