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吧。我什么都沒有了,
無論是亞連,
還是艾什禮,我什么都守不住了。易感期他愿意幫我度過,我就接受了。”
“你”江森沉默了幾秒,“你在易感期”
他說完后,立刻又道“季時川為什么會告訴你這些”
“我不知道。”我側過臉去,“他只是說他以前和我見過,后來他告訴我真相時,我被刺激到,易感期提前來了,他就幫我了。”
我看他,放輕了話音,“因為誰讓現在的我是oga,只能依靠aha的信息撫慰啊。”
我說完,察覺到江森大概率又要繼續逼問,這是個好時機。
于是我看向了他,流著淚,苦笑道“我本來想過要拒絕的,但是一想到明天我要以oga的身份面對艾什禮,再被他親自退婚,我就覺得無所謂了。狼狽又怎么樣,難看又怎么樣,早就沒自尊可言了。”
江森按著我肩膀的手越來越松弛,最終,他輕聲道“我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
老實說,我已經流不出多少淚水了。今天一整天,我真的快把眼睛哭腫了,給你們這幫有錢有權的人賣慘也很累的好不好
我仰著頭,克制淚水,道“明明從十一城到三城,從普通的工人到大學生,我應該是越來越好的,可是為什么我失去了愛的人,失去了婚約,失去了尊嚴,失去了朋友,也失去了很多希望”
江森正要說話,我卻已經看見季時川的身影,他腳步很快,臉頰上有著汗水。
在看到這個場景的一瞬,我嗅到了紅酒信息素已經涌了過來。
下一刻,季時川直接攥住江森的手腕要給他一拳,江森怔了幾秒立刻閃身,抬起腿朝著季時川的腹部蹬過去。
他們在瞬間門扭打起來。
我愣了下,感覺我必須離開這里。因為上一次,兩個aha在我面前打起來時,我被一人拉著一只手差點分尸。
江森出拳的速度很快,季時川也不甘示弱。
我眼看著他們越打,人影越遠,沒忍住往他們的方向走過去了。
打得好打死誰我都開心
可惜我剛走近,江森就已經將季時川擊倒了。
季時川臉上已經掛了彩,靠在墻邊,嘴角也青了,還有血,可惜嘴還是很硬,對著江森喊道“你到底要干什么你不找你朋友去你在這里掃我黃還有,你要對她做什么給我”
“季時川,我他媽回來再跟你算賬。”
江森又踹了一腳季時川,一把攥著我的手帶著往他車的方向走。
我回頭看了一眼季時川,他已經站起身來,一臉沒事人似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又朝我揮了揮手。
廢物。
雖然知道他是無法與我串供,只能盡可能減少暴露的信息量,讓我去周旋,但是我還是一陣陣的來氣。
完全是他引起的禍端。
江森拽著我,我開始裝白蓮,喊道“松
開手你打他干什么松開手啊”
“你相信他,還是相信我。”
江森回頭,眼神認真,“他騙了你,他是故意讓你一蹶不振的”
我立刻咬住了唇,茫然至極。
江森將我身上的外套收攏緊,并沒說話,但握著手的力度松弛了些,連帶著走路的速度都慢了幾分。
隨后,他打開了車門帶我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