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森沒說話,我一下子就睜開了眼。
嗯這不安慰我
你這不對勁啊
我立刻扯下了毛巾,卻看見江森不知何時已經站起了身,彎腰俯瞰著我。在我動作的瞬間門,他的黑色瞳孔顫動了下,睫毛壓下掩蓋住了視線。
草草草你干什么啊
我震撼地瞪大了眼,“你干什么”
江森閉上眼,我聽見他綿長的呼吸聲伴隨著雪松信息素奔涌而來。下一刻,他的膝蓋跪在我的兩腿之間門的座椅上,將我抵在椅背,頭卻垂落枕在我的肩膀上。
救命救命救命
滾啊滾啊滾啊
我崩潰了,用手推他肩膀,可是下一秒,他攥著我的手腕也按在了椅背。
江森沒有抬頭,還枕在我的肩膀上,呼吸的熱氣撲向脖頸,激得我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呃呃呃呃呃
啥啊
我茫然道“江森,你放開我你他嗎”
“陳之微。”江森的聲音悶悶的,“我才是你的朋友。”
啊啊啊神經病他媽的哪個朋友會這樣
滾啊
我努力縮著身體。
江森的呼吸有些粗重,他終于抬頭看我,冷漠的黑眸里卻有了些水霧。
他的聲音沙啞了起來,“你的易感期需要aha安撫你,可是季時川騙了你,你不該再和他聯系了。”
我一陣惡寒,用腦袋撞他肩膀,“我現在已經要結束了,我不需要任何人安撫。”
“你沒有。”江森望著我,黑眸里有了些異色,“明天也不會結束,是嗎”
我“”
草,你他嗎說一覺醒來就會好也是為了套話
啊不對你他嗎怎么就
啊啊啊
我咬牙,“你在說什么,我已經做錯了,我要自己克制住。我不可能再受易感期影響了,更別說,你是aha,我也是”
雪松味的信息素縈繞在周遭,在一瞬間門涌過來。
江森膝蓋跪在椅上,小腿晃了下直接小案幾的茶杯。“當啷”聲響起,案幾降下,他徹底傾身壓過來,話音越發低了些,“但季時川也是aha,你接受了他的安撫,不是嗎易感期讓我來幫你吧,不要再聯系他了。他會騙你,我不會,我們才是朋友。”
你認真的嗎
他媽的什么朋友會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