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
我又看了眼江森。他的坐姿很端正,即便襯衫解開了幾顆扣子,仍然卻顯出幾分矜貴冷傲的意味。
既然這個aha是不得不撅了,不如我再勸退一下吧,萬一明天沒撅好我豈不是又要挨打了
這日子真難過。
我轉移了下話題,低聲道“只是,明天麻煩了。還有那種事我確實認為很所以,我希望你能考慮好”
我將話說得斷斷續續的,一副子難以啟齒的樣子。
果然,江森聞言頃刻間也顯出了些坐立難安,他垂下眸,“沒有關系。”
他重復道“我會幫你的,我們是朋友。”
像是某種自我催眠。
我一面將拿著槍的手放在了桌上,一面垂著臉道“可是你甚至沒有過oga,我覺得這樣很”
這槍好沉啊,媽的,只能電人我還不如買個電棍。
起碼電棍的電很猛,還能耍。
“沒關系。沒關系的。”江森重復兩遍,又道“我必
須做出一些補償,尤其是,季時川也是我的朋友,是他造成了你現在的問題。”
你要不要聽聽看你自己在說什么。
我沒說話,卻陡然間看見江森伸出了手。
他的手指白皙且骨節分明,但無論是虎口還是指腹都有著很薄的一層繭子。
江森握住了我放在桌面的手,看著我,“我可以的。”
“滋滋”
升降座的電流聲響起,下一刻降下。
江森向前傾身,握著我的手往前,我望過去。他仰著脖頸,卻盯著我,握著我手中的槍,張開了薄唇。
他很輕地親了下槍口。
我日,我日,我日
你要是這樣那我就來勁了
江森的聲音有些沙啞,桀驁的臉上此刻卻有了幾分尷尬來,“我”
我用力一搗,將槍口按了進去。
江森的黑眸中浮現出驚愕,他似乎被搗到了舌尖,嘴角流出了些涎液,緊緊盯著我。
我低聲道“抱歉,我只是想讓你知道,這不是那么的事情。”
我抽手,卻看見江森傾身,直接半跪下來。他伸出一只手,直接勾住我的腰部,雪松味的信息素在此刻徹底爆發出來。
江森握住了電子槍的槍口,眼光灼灼地望著我,“我已經說過了,我沒有關系。”
他的手更用力了下,將我的距離與他驟然縮短,強迫直視著他。
下一秒,他一面看著我,張開了薄唇咬住了槍口。
我握著槍,用力抵了進去,“即便沒有子彈,還有電,你就不怕我現在開個空槍嗎”
草了,怎么把心里想法說出去了
我正想找補時,卻發覺江森的瞳孔縮小了些,縈繞在周身的雪松味更為濃重了起來。我垂下眸,看見江森用著近乎生硬的動作,努力咬著槍口,可他仍然用眼睛望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