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示的眼神越來越迷惑,但笑意卻已經先從嘴角浮現,他也開始將下巴往前伸。
我誠懇地道“你一定能查出來到底是誰處理掉了他們的狙擊手對嗎再說了,就算不是為了我,為了你自己的前途,也為了李默對你的看重,你也得弄清楚啊。”
迦示話音很輕,眼睛里有了些掙扎。
“我們是朋友,你的易感期我記得很長,有五天吧”我用著擔心的口吻,“你好像又不想靠近oga,一個人度過很難受吧我還有幾天才恢復成aha,我可以幫你的。”
我釋放出了一點信息素。
迦示眼中地掙扎消失了,只是沉浸在其中,很輕松地道“我會查出來的。”
我輕聲道“摩甘比要料理人的事,除了你,還有誰知道”
“李默。”迦示毫不猶豫地回答,“我職責范圍內的任務,他都會經手。”
我怔住。
迦示不知道摩甘比的人實際上是和大法官聯手處理我,是因為他請假了,事情沒經手。李默這種事事都要掌控的人,又怎么會不知道他們要弄死我呢
看來李默是嫌棄我辦事
效率慢,想任摩甘比大法官處理掉我了。
這下,事情棘手了。
我努力回想著摩甘比酒店的場景,絕望的發現印象里起碼有七八個攝像頭。
這下真完蛋了,李默做事如此陰狠周到的人,絕對不會放過錄像證據。只有讓亞連親眼看我是被大法官摩甘比的人殺死的,亞連才會死心。但問題是,即便我現在僥幸活下來了,就憑我對艾什禮那番深情舔狗言論,給亞連看也一樣是置我于死地的證據啊
我陷入了思考當中,并沒有注意到迦示的眼神越來越清醒。
等我注意到的時候,我發覺他已經恢復了冰冷的表情,用著近乎憎恨的眼神看我。即便他的臉還在被我掐著。
看來從驚懼癥和易感期的雙重夾擊中清醒了。
他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我。
我松開了手,道“怎么了,我哪里說錯話了嗎我們是朋友啊,我可還”
他攥住了我的手腕,“我是受影響了,不是失憶了。”
我道“所以呢”
迦示抿了下薄唇,瞇著眼,拽著我的衣領貼了上來,“我不會被你利用的,你甚至都不愿意告訴我你自己的事情,我、我憑什么幫你”
他說狠話時,還磕巴了下。
我決定重復我的主張。
“我們不是朋友嗎”
一聲疑惑在會議室響起,但無論說話的人還是聽說話的人卻都沒當回事。
只有滿地的狼藉和鼻青臉腫的兩個aha在對峙。
江森吼道“你他嗎這種人也配提朋友”
“那我做錯了什么你跟我發什么神經”季時川拽著江森的領口朝著他臉上招呼,“我他媽來開個會還得挨揍是吧昨天你打我一頓也就算了,今天還上來就動手”
江森躲過一拳,抬起膝蓋朝著季時川的腹部踹過去,“我問你,你是不是故意引出陳之微易感期的你他嗎個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