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沒想到動作這么快,幾乎是我這邊事情剛結束,錄像帶就過去了是嗎
我道“他知道我在四城,知道你會處理這件事,是嗎”
迦示吹著眼睛,“他要我帶你回中心城看他。”
難以想象,我該如何面對亞連與李默這兩個瘋人。
我有些崩潰,一低頭,卻見季時川給我發了消息。
季時川圖片圖片圖片圖片
一連串傷口的照片,以及兩張對著鏡頭擺拍的弱不禁風極度痛苦的自拍。沒錯,是自拍,他甚至還加了兩個貼紙。
季時川傷痕,是我的勛章。
季時川我人已經被江森打死了。
季時川現在我在他眼里和猥褻犯差不多。
季時川好痛,我要死了,我馬上要死了。
我“”
陳之微你覺得你不是猥褻犯嗎
季時川我他媽用嘴猥褻你是吧
陳之微即便我爽到了,但你就沒有一點錯嗎
陳之微江森打了你,就不能再打我了吧
季時川圖片圖片圖片
他又發了三張圖片。
我看見不遠處的病房里,江森坐在一側,身邊幾個醫生圍繞在他身邊在上藥治療。他皺著眉看著季時川的鏡頭,眼神冰冷。最后一張圖,季時川還不忘拍自己半張臉并微笑。
我“”
在我有些無語的時刻,迦示的信息素味道卻濃郁了些。緊接著,他攥住了我的手腕,逼著我將終端抬到了他面前,又點開了最后一張圖片。
迦示的聲音越來越冷,“季時川”
“你和季時川認識”我有些茫然了,疑惑地望向迦示,又了然,“像你們這樣的,應該都彼此認識。”
迦示的眉頭蹙了下,攥著我手的力道重了些,“你和季時川,是怎么認識的”
我“你先松開我。”
迦示沒有動作。
我看著他笑了下,“你為什么老是喜歡問一些明知道我不會回答你的問題呢”
迦示的一只眼睛痙攣了下,沒幾秒,他像是從某種氛圍中脫離而出了似的,松開了手。
我將終端放到口袋里。
迦示的聲音有些低,“季時川不是個好人。”
“我的身份被李默隱藏得很好,也幾乎不會出席活動。”迦示垂著腦袋,黑發也垂落,聲音卻慢吞吞的,“他不知道我。”
我沒有說,我知道他沒有說完。
果然,迦示停頓了半分鐘后又道“我和他在六城讀書的時候見過
。”
這么一說,倒是不難猜。畢竟季時川那種神經病,最后也只能通過留言池騷擾我,多半是和迦示碰過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