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秒,我立刻感覺到他的身體顫動了下。
下一刻,我推開了許琉灰,用力地呼吸,低著頭道“老師,對不起,但是讓我走吧。無論如何,都不該繼續下去了,我不配成為您的孩子。我”
“我每次看到您的時候,都感覺到我的骯臟,所以我不想再留在您身邊。”
許琉灰聽見心跳聲的轟鳴,熱意從耳朵涌上到臉頰邊緣,腰腹間的酥癢慢慢爬到身體各處。他的腦中或許空白了幾秒,但興奮卻逐漸蔓延,一種困惑占領了他的身心。
他不太明白,事情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他不太明白,自己卻像是準備好了一般。
許琉灰摘下了眼鏡,薄唇翕動了下,很快地,便牽引出了一個微笑。他的黑眸有著暗色的光芒,臉上點著很淡的緋紅,他伸手扶住她的肩膀,“沒關系的。老師知道你,只是年紀小,還不懂事。那是正常的,不是壞事。”
他的手指點了下她的肩膀,又滑落到她的脖頸上。
一瞬間,許琉灰覺得,他完全不再困惑了。
窗外的雨聲淅淅瀝瀝,雷聲陣陣,濕潤的空氣涌入室內,風卷起了窗簾。
到底是誰繼續了這個吻,許琉灰覺得應該是自己。多日里壓下的某種不滿與憤懣全部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得到感與成就感,還有一種隱秘的,將孩子納入自己羽翼下的快樂。
他的脖頸再次被咬住,喉嚨中的聲音不再被克制地溢出。她被他喂了太多的牛奶,連留下的每一個吻都帶著很淡的奶香,很淡的灰燼味縈繞在空氣之中。
好疼。
每個吻都好疼。
潮濕的空氣中,他額頭有了汗水,對細密的疼痛感到了無助。但很快的,那種無助又帶來一種喜悅,他幾乎覺得自己在哺育著孩童,忍受著新的生命的帶來的疼痛。
許琉灰將她擁得更緊,迫不及待地想要全然接納他的孩子。
她是他的孩子。
本應如此。
她填補了太多年的空虛。
“好孩子,沒有關系的,老師沒事的。”
許琉灰說。
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草了,好恐怖。
我人生第一次被搞到昏迷,太恐怖了,許琉灰,太恐怖了。
救命,救命,救命
我感覺房間的燈閃得眼睛有些發暈,許琉灰的頭發黏連在臉上,眼睫上掛著淚,低頭望著我。幾秒后,他扶著我的臉,讓我繼續看著他動作。
我“”
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誰來救救我
我費力地想要起身,卻又被許琉灰扶住肩膀,他將我的頭按在他的胸前。他低著頭,一個個吻落在我的頭頂,耳后,熱氣縈繞在脖頸上,還有低低的輕吟的聲音。
我流淚了。
放過我吧,我真的,快把我腦子射出去了。
時間過于漫長,以至于我都
不知道到底是我的錯覺還是真的太久了,
,
將我圈在他懷里時,我眼前已經冒金星了。
我小心翼翼地蠕動著身體,手扒著床邊下床,腳剛落到實地,我已經撲通倒下了。
好暈。
不過還好,今晚過后,我應該不會別強制搬離了。
起碼,工作的大餅保住了。
等下,我是不是忘了什么
我費力地摸著終端在哪兒,意識越來越模糊,在打開終端的瞬間,我看見一條最新的消息。
季時川
你什么,我他媽人都快榨干了,少來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