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著腦袋坐在辦公樓門口抽了根煙才回到辦公室,剛回到辦公室,總助便將我叫到了基層助理辦訓話。
她的話言簡意賅,就是,讓我處理好我的個人關系。
我尷尬地連連點頭,之后又在眾人的注視中坐了幾個小時,這才熬到中午。
實話說,基層助理這個職位除了跑腿,和處理一些無關緊要的文件基本沒什么事干。各種卷宗也好,有關于法庭現場的事也好,基本和我沒什么關系。
中午,我走向了監察官所在的大樓,門口,季
時川依靠著車似乎在等我。
周圍人來人往,我思考了下,花重金買了兩杯飲料。
當我走向季時川的時候,我感覺監察院大樓的辦公人員全看向了我,因為我穿著聯邦法院的銀色制服。
他們的視線在我和季時川之間轉來轉去。
季時川本人毫無感覺似的,昂著下巴朝我點頭,“你來了”
我將飲料遞過去,道“去車里聊”
季時川聳肩,打開了車門。
我剛進車里,就直接薅住了季時川的頭發,將他拽近了些,“你他媽的能不能少給我找點事”
“嘶疼疼疼”季時川晃著腦袋,一手卻按下車前的按鈕,開啟了隱私模式,“我靠,你不是說要跟我好好聊聊嗎”
我抓著他的頭發按在車座上,貼近過去,“聊什么我現在恢復aha身份了,你還想跟我聊什么”
季時川有些不太適應地偏過頭。
我持續散發出信息素來,卻逼近過去,“我看你這么著急,也別去找什么酒店了,就這兒吧,行不行”
季時川蹙眉,異色的瞳孔里含著幾分陰沉,“你他媽就這么羞辱我”
我道“不然呢我今天才上班第一天,不是你先來羞辱我的嗎”
我抓著他頭發,拍了下他的臉,“我又不是故意放你鴿子的,你能不能先問問我,我不回信息你不會給我打電話嗎”
季時川呼吸重了些,“別拍了,爽到了。”
我“”
啊啊啊啊你媽的神經病啊
我草啊,真受不了這個崽種,去死啊
我用著震撼的眼神看著他,“你好惡心。”
季時川“這一句也”
我“”
季時川即便被抓著頭發,腦袋卻像是活蹦亂跳的魚一樣朝我拱過來,笑得越來越放浪。
“不是要羞辱我嗎怎么不繼續了”他突然伸出舌頭,舌尖上有了一顆亮晶晶的舌釘,“我前兩天為你打的,可是你讓我等了好久”
我伸手抓住了他的舌頭。
季時川的眼睛驟然瞪大,卻沒動,殷紅的舌頭濕漉漉的被我捏著。
我也沒其他的動作,就是看著他,他有些疑惑,卻還是伸著舌頭。慢慢的,他開始用嘴巴呼吸,呼吸聲回響在車內,涎水從唇角滑落。
“好像狗啊。”我湊過去,松開了抓著他頭發的手,拍了下他的腦袋,“好狗狗。”
季時川“”
他迅速收回了舌頭,帶著黑色手套的手捂住了嘴唇,發燒似的紅卻從手指捂住的肌膚處溢出,最后溢滿了整張臉。
季時川灰白頭發下的異色瞳瞪著。
好一會兒,他道“你陳之微,你”
我笑了笑,伸出了手指,放在他眼前。
季時川仍然捂著嘴,總感覺舌頭的干澀與酥麻不斷縈繞在口腔內,使得他的腮幫子都麻了起來。他看著放在眼前的手指,透明的液體沾染在指尖,灰燼味的信息素潛伏在空氣中,釋放著壓力。
紅酒味的信息素像是囂張的瘋狗一般到處叫囂,想要占領更多領地,可偏偏遇到這灰燼的味道卻愈發想要保持住距離。出于生理上的惡心與抗拒卻喚起了季時川更多的興奮,他有些呼吸不過來,心臟泵血的速度越來越快。
季時川湊近了些,望著面前的人,再次伸出了舌頭。紅色的舌頭上,舌釘亮晶晶的,在陽光的照射下發出璀璨的光,謹記著,像是一條蛇一般盤旋住手指,纏繞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