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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關了視頻,又仔仔細細看了眼標題,又回想了下剛才的內容。一時間,我有些崩潰,好破防,為什么騙我雖然這個也很勁爆,但是我想看的根本不是這個東西啊我恨你們這些人
本來寫不出文章就煩,還被你們這樣詐騙,氣死了。
我將注意力轉移到空白的頁面上,小心翼翼地輸入了我的名字,凝神貫注,沒有關系,你一定能寫出來的加油啊,陳之微,你那么會寫情書,一片公事文書會有多難呢
我給自己做了長達半個小時的心理建設,然后我發現,考試時間只有半個小時。
當鈴聲敲響的那一刻,我聽見安靜的質詢室內傳來一大片噓聲和議論聲。我回頭看了眼總助和末席法官,發現他們的臉色鐵青,眼里甚至有了怒意。
“請問,你的文書為何沒有作答”季時川姿態散漫,可話音卻有了某種篤定,“你不會寫,是嗎或者說,你怕你寫不出來合格的文章,對嗎”
我深呼了口氣,道“沒錯,我寫不出來。”
季時川臉色嚴肅了些,“那我是否可以判斷,考試院的成績,你存在徇私舞弊行為”
我的臉色也嚴肅了點,最后站起了身,“如果我寫不出來文章的話,你就要判斷我作弊的話,可以,你直接夾不,抓走我算了。”
“審問與質詢并未結束,即便是你伏法,也要繼續這場質詢。”
季時川望向面前的人,心往下沉了沉,一種近乎譏誚的輕慢卻涌上了臉頰。他像是一只惡趣味的貓似的,審視玩弄著面前的小老鼠,“你到底是通過誰的關系進入大學,成為助教,甚至是獲取公職的”
“首先,我并沒有承認我有罪,我只是覺得實在可笑。”她蹙著眉頭,臉上像是有了些憂郁,凝視著他的時候,一貫帶有很輕的縹緲與漠然。這樣的眼神,無論是多少年后的季時川,都能為之心顫。
季時川只是欣賞著她的眼神與臉,顫動的心卻逐漸平靜下來。他的感情總是如此熾熱又真摯,但是又總是能輕易被克制住,執念本身存在不過是因為它是個念頭,只要動動腦子就能反復回味推敲思索。
他對于面前的陳之微毫無實感,因為她是念頭的寄托。可是當這種不實的感覺積攢起來后,他又不免感到挫敗,如果要找到實感,還是應該把她徹底從天上射下才對。
月亮再亮,比不過隨時可以點亮的燈泡。
季時川很相信自己這一箭的力道,相信到他甚至感到了無聊與乏味。
季時川是個腦子很好的人,好到他在心中將過往的一切順了許多遍也不過幾秒鐘。他移開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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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完全可以配合你,重新進行合理的考核。”
“我沒有對你的考核方式不滿,我只是對你們所有人都不滿,這個回答可以嗎”她的話語十分具有攻擊力,可偏偏語氣卻像是孩童,“我覺得你們好像都有病。”
即便是面對既定的結局,也不該如此不堪。
季時川在心中嘆了口氣,微笑著,話音冷漠,“如果沒有合適的理由,你的話會被視作擾亂執法的證據,請你三思而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