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清楚最初的選擇到底是什么了,于是我只是道“可能因為我是個老實人,見不得天龍人們高枕無憂。”
季時川稱贊道“很好,很有精神”
他的笑聲回響在我背后,而我伴隨著我內心中的宏偉交響樂緩步離開病房,這一刻,我感受到了我的使命添亂。
五分鐘后,我意識到我的使命可能是挨打。
因為我突然接收到了整個秘書辦的消息,還有各種新聞推送通知,以及無數中心法院上司部下的電話。
總而言之,在我和季時川插科打諢的二十分鐘里,圣紀佛教會下設信息安保公司里傳出了內部人員罷工和舉報。這個舉報言簡意賅,意思是公司內部管理混亂,職場霸凌,部分項目未經審批,財務不透明,研究內容不合流程
來看季時川時,我是私下單獨出行,于是此刻我坐在出租車的后座。
我聽見司機在播放有關于此事的廣播,廣播中的主持人聲音憤慨地指責著我和信息安保公司在消耗人們的熱情與稅金。
司機和我搭話道“這太過分了,怎么回事,要不是有議長作保,大家誰會這么相信這個現在鬧出這種事,唉,我就說政客都是一個樣媒體就著這個可勁兒吹,哼,我看現在還有什么好說的”
我道“你說,有沒有可能是其他的勢力在作祟,混淆視聽,針對偉大的陳秘書長”
司機道“那是代行的,按理說也就是個副秘書長吧。”
我有些破防,喃喃道“很快就會轉正了”
司機從后視鏡里看了眼我,我也看了眼后視鏡里戴著斗篷擋著臉的自
己,有些害怕被看出什么端倪。下一秒,我聽見司機的冷笑聲,“哼,轉正。”
我“”
我更破防了。
車停在中心法院大樓,我剛下車,就被鐘雨等一干人圍住,除此之外還有其他部門的法院人員。
很顯然,這是一件惡性政治輿論事件,需要盡快解決。
但也很顯然,這件事并不好解決,當開到第三輪會議的時候,鐘雨匯報了一則消息,消息稱幾家媒體已經跟進。除了媒體之外,教會內部的公司目前局勢也不算好,接二連三傳出教會人員暴力驅趕游行的人的情況。
我深深呼了口氣,我道“這個事,我想問兩個問題,一,它對述職的影響多大二,輿論壓下去要多久”
鐘雨也很有些疲憊,道“這件事本身針對的是公司職能問題,不少公司都會有這樣的輿論爆出,尤其是目前它的股票估值極高。尤其是后天就是述職,這估計是策劃好的,趁這個關頭才”
我打斷了鐘雨,“告訴我答案。”
“述職的內部評分會降低,預計權重會縮減到08以下。”她沉默了幾秒,又繼續道“需要一周。”
我道“那這個會議不用再開了,讓部員們現在把之后所有秘書部會插手審閱的報表材料全部拿過來。”
鐘雨愣住,“你的意思是現在抓內部紀律問題”
我抓著頭發,走來走去,“那不然呢就他媽求老天爺送幾個有問題的項目資料來吧,能抓幾個是幾個”
新官上任三把火是很正常的,不正常的是沒坐穩的新官現在就放火。
同僚們,你們要是在采購或者項目方面小偷小貪我都理解,因為這也是我的目標。但不好意思,現在不能理解,以后有空再理解
我咬著牙,隱約感覺自己離死期更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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