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之微女士的車似乎已經停下,這位堪稱有史以來晉升速度最快的政客如今混得風生水起。用幾乎不到半年的時間從十二城的鋼廠廠工一路升到了秘書長,期間多次引發輿論。有人質疑她的晉升來路不正,有人認為她在元老院、財團、監察官聯盟內部皆有不正常的關系往來,備受關注的她在今年的述職會議上還拿到了本屆述職最低的權重評分,如今還陷入了與反叛軍頭目有親緣關系的傳聞當中。”
無數閃光燈之下,眾多媒體蜂擁過來采訪著入場的政客要員。當司機將車停好,鐘雨拉開車門后,無數閃光燈再次閃爍起來,宛若蠅群的鏡頭對準了我,一連串的追問也緊跟而來。
我有點破防,我可聽到你們剛剛都是怎么吹捧別人的怎么到我了,就報憂不報喜啊而且還要當著我的面說我靠睡覺上位,說我沒有能力,說我和反賊有血緣關系雖然是真的,但不代表可以說出來
“請問陳之微女士,您對您明年有什么展望嗎”
一個媒體問我。
我道“還活著。”
“您真幽默。”媒體皮笑肉不笑,又道“那今年輪換會議中,您認為誰最有可能成為督政官呢”
我道“先排除馬基尼吧,她給我的法案打了很低的分數。”
“作為一個政客,記仇是不好的。”
媒體瞇著眼,我聽見身旁的鐘雨輕聲道“捕真的。”
我挑眉,望向她胸口的胸牌,這才注意到o,我真服了,我每天忙著跟這幫天龍人斗法,時不時還要被你們捕真的人踹一腳,煩不煩啊最好別給我找到機會
“啊,原來你是捕真的。”我恍然大悟,“我一個惡作劇,你們現在還在持續圍攻我呢,我個人認為,媒體也不該那么記仇。”
我對她又笑了下,“我現在有惹怒嗎那不好意思,別記仇哦。”
鏡頭閃爍得更快了,我聽見一陣起哄聲。
她顯然咬住了我,立刻反擊道“惱羞成怒只讓陳之微女士顯得很心胸狹隘啊,這樣可不好,我們這些記者也只是普通人,這難道是議長對民眾該有的態度嗎”
起哄聲更甚。
煩死了,我等會兒還要當特工呢你煩不煩
“咳咳咳”我捂住胸口劇烈咳嗽起來,伸手一搭靠在了鐘雨肩膀上,鐘雨立刻扶著我問道“怎么了”
我露出要吐了的表情,踉蹌要倒向記者,她立刻瞪大眼,尖叫著后退。我捂著嘴,虛弱道“我只是個經歷了暗殺還在養傷的病人,難道你對病人的態度就是這樣嗎我只是車禍,又沒有傳染病,你在歧視我嗎”
周遭的起哄聲更大,有幾輛車停在附近,我看見一些政客要員毫無美感地探頭看我熱鬧。甚至還有個參加會議的人舉了聯邦旗為我加油。
那記者愣了下,咬住了牙,“你”
我咳嗽了下,“不行了,我要吐血了。”
鐘雨火速摟住我的肩膀,大喊“讓一下,讓一下,她剛出醫院沒多久,身體和精神很差,大家讓一讓。”
一時間我分不清她是讓他們讓路還是讓他們讓讓我,算了,讓讓我吧,我都要拯救世界了。
鐘雨一路扶著我離開了媒體的包圍圈,一路跟著指引人員,我們走了許久,終于來到了一座漂亮的建筑前。巨高的兩扇門打開,穿著很長的西裝外套的人在門口候著,他們看著我,微笑道“請出示身份權限。”
我拿起終端,點了幾下。
空中浮現出藍色的光屏,數據一路彈出,幾秒后,一人鞠躬。隨后,另一人呈上了托盤,低聲道這是輪換會議的紀念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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