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圖”
西澤似乎并不喜歡這個主意,耷拉著臉。
嘉圖有些疑惑,卻輕聲道“覺得丟人嗎那就對了。”
他回頭看向督政宮的內務部,低聲道“不要讓任何工作人員幫忙,盯著他們,一個個收拾好。自己做的事,就要學會承擔責任,第四席的身份沒什么好驕傲的,議長的身份也沒什么好驕傲的。”
西澤抿著唇,沒有再反駁,像是默認了。
我“”
我服了,我都當官了為什么還要做值日
江森則走過來,查看了下我的傷勢。在他試圖詢問我的以及輪椅克隆人和西澤說話的間隙,我深深地吸了口氣。雖然我知道,估計現在輿論已經小小爆發了,以及得罪了第四席的人,對未來發展估計不大好,但還好我沒有未來嘿嘿
我含糊地把江森的問話混了過去,衛兵與其他趕過來的工作人員努力維持著秩序,江森最后沒再說什么,只是和輪椅,哦不,在他們的對話中我知道了,他叫嘉圖。江森最后和嘉圖入場,剩下沒有一部分還在庫內的推車被拉了出來,發放紀念品與手環的位置換了個門。
此刻正門前,只有一眾媒體遠遠地對著我拍照,以及剛剛被江森當成甘蔗撅斷腰又自己正骨恢復過來的西澤。的生命力頑強得過分了,陰沉著臉,時不時恨恨地凝我一眼。
這種視線我在和亞連當獄友的時候已經經歷過無數次了,習以為常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不多時,我就整理出來了幾十份紀念品與手環,手邊推車的托盤已經幾乎被我擺滿。我又看了眼最后一輛推車里的托盤數量,嗯,也就七份了。
當我站起身拍手上的灰時,西澤蹲在不遠處望我,眼里帶著更深的恨,“你給我蹲下繼續,不要以為可以偷懶。”
我道“我沒有偷懶,我已經快弄完了。”
“不可能。”西澤有些費力地站起身,他明明四肢頎長,比例極好,但不知為何站起身來總有點笨拙黑熊精的感覺。他快步走過來,仔仔細細地看著我這邊的現場,又瞇著眼檢閱了下我推車里的托盤。隨后,他擰著眉,“你作弊了怎么會這么快”
我道“我以前在廠子里打螺絲,你覺得呢”
西澤抿著薄唇,道“那你也不許走。”
“你幾歲啊,沒人陪你上廁所你就不上了是嗎”
我震撼地望著西澤。
他抿著唇,指著我,“是你非要打我,激怒我,我看得出來,你絕對是故意的。你和江森是一伙的對不對就是想讓我在公眾面前出丑是不是”
原來他有腦子,只是想錯了地方,而且脾氣差得腦子救不回來。
“我不會讓你如愿的,就算丟人也要一起。”西澤又指著地板,“給我蹲下,裝模作樣也要給我撿,我弄不完你不許走。”
我愣住了,我是真的愣住了。
在出發來這里之前,我已經做好了殊死
搏斗英勇就義的準備,那必然是一個宏大的場面。可為什么宏大的場面里,我要跟一個腦癱天龍人在這里玩好兄弟過家家
我想了想,認真地凝著他,“我為什么要管一個疑似是暗殺我的人丟臉不丟臉”
“少和我打嘴架,如果不是現在媒體看著,我現在已經砍死你了。”西澤的話音很認真,不像演的,他的紅眸里盡是陰森,“蹲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