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澤擰著眉頭,手搭在劍鞘上,恨不得把臉全皺著。
“比起思考她是誰的人,她的目的是什么,不如思考怎么把她變成我們的人。”嘉圖又笑了下,將終端遞回去,道“現在讓人搜集下材料,只有競選結果不利,交給委員會,把陳之微離席的事情導向和馬基尼合作操控下選票。”
嘉圖道“把消息放給馬基尼,盯著。”
距離督政官競選會議開始僅剩五分鐘
休息室內部響起播報聲,西澤點頭,向外走去。但他剛推開門,便先看見不遠處江家休息室門口,面色不虞的江森。
他像是正準備前往會場。西澤立刻邁步上前,一邊鼓掌一邊笑道“有一陣子不見了,第八哦不,第九席。怎么這么不開心,第九席也很不錯了。”
機械的聲音過后,我的心不知為何一沉,下意識想要后退。我又攥緊了手中的動能定向彈,手環幾乎都被我的汗水浸得黏糊糊了。
面前的門斑駁掉漆,顏色陳舊,門上的一點有著熒熒的藍。很快的,那藍從中心擴散,沉悶的聲音響動,門逐漸打開。
開合的縫隙中,一道濃稠的黑似乎要從中鉆出,伴隨著咳楞楞的聲音。要將我吞沒一般的腥味蔓延從門縫中沖出,驟然間包裹住我。
不,這個味道。
我毛骨悚然起來,背后起了一陣陣的疙瘩,神經顫動起來。
有什么比一個控制室都發現不了更痛苦的呢
答案是,發現了兩個,距離希望只有一步卻破滅的時候。
中計了。
為什么,陳行謹,只在門口放了兩個安保呢我們可是一起住過地下室的人。
為什么那個人正好就打開了門呢
是巧合,還是他陳行謹授意的呢
為什么那個定向彈過后,我居然還沒被封鎖住,一路走到了這里呢
答案這么多,我卻故意沒有看,想著萬中無一的可能性。
惡心的感覺像是一把剔骨刀,冰冷地貼在肌膚上。
我立刻抬起手想定向彈引爆,身子往后一沉不斷后退,啪嗒嗒的腳步聲沒響起幾秒,肩膀上陡然已搭上了一只冰冷的東西。是手。那東西用力咬著我的肩膀,然后將我用力向前一推,反折我的餓手臂將我按在了地上,同時伴隨著幾聲清脆的上膛聲。
全在這里守株待兔啊。行。
手里的定向彈硬生生被奪走,我無力地跪在地上。
門已經打開了,濕潤的雨水的味道,帶著濃重的血腥味驟然襲擊過來。
我不想抬頭,我不能抬頭,我不敢抬頭。
“砰”
一聲槍聲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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