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攥著我身旁的椅子,攥出了聲音,好幾秒,他道“最后一次,如實作答,你的性別是”
神經病啊干嘛質疑我的性別我只是單純沒你們塊頭大而已
我直接站起身,他一動不動,我差點直接撞入他懷里。他后退幾步,黑眸中仍有迷惑,眉頭緊促,我卻直接拽住他的手腕,“不信是吧,走,去洗手間給你看看”
江森的瞳孔驟縮,迅速甩開手,連連后退。幾秒后,他話音艱澀道“我知道了。”隨后,他快步離開,又陡然轉身,拿過了桌上的軍帽,匆忙離開了。
他一路快步走著,一邊想著剛剛的審問。
怎么會這樣
她的確和迦示關系匪淺,且大概率被迦示帶進了這里,可她居然是aha那她和迦示難道只是朋友嗎如果是的話,那前面的推測就說不通了啊可是,可是aha和aha怎么會不不不,也許只是有些部分的事沒有調查清楚。
他不該貿然探尋的,之、之后再“江森”
一道聲音將他從思緒中呼了出來。
江森看過去,卻見季時川纏著紗布,朝著他招手,“叫你好久了,剛訓練完”
江森嘴巴動了下,隱沒情緒,點頭,“嗯,你肩膀怎么了”
“射擊訓練的時候被人擊中了。”季時川完全沒當回事,擺手笑瞇瞇道“沒什么大問題,取彈很及時,走,一起去吃飯”
“防護沒到位嗎這算了。”江森不欲多說,只是道“我不了,沒胃口。”
他走了幾步,又回頭看向季時川,道“還有,你覺得aha和aha之間除了友情與親情外還能有什么親密關系嗎”
“愛愛情嘔,不行。”季時川的臉皺了起來,顯然是覺得有些反胃,“別說了,有點恐同了,你問這個干什么。”
江森頓了下,道“我剛剛審問完陳之微了,她是aha,所以你別”
“江森。”
我對著不遠處站著的人喊了聲,心里納悶。
真奇怪,我還以為這么久人肯定走了,還想塑造一下拾外套不昧的人設贖罪呢雖然這外套里一分錢都沒有。
當我走了幾步,我才發現,站在江森旁的人是季時川,他的眼睛像是點了燈一樣盯著我。
我“”
我還沒說話,季時川便快步走了過來,“你吃飯了嗎要去吃飯嗎我請你吃飯吧有什么想吃的嗎對了,你了解學校設施了嗎有哪里需要的嗎”
江森一把拉住了季時川的手臂,但季時川的頭已經快拱過來了,我驚恐萬分地將江森的外套直接蓋在了季時川的臉上。
“你的衣服,還給你,我先走了。”
我迅速轉身,季時川的手準確地拉住我的手腕,“我們一起去吃飯好不好,這個外套是你的嗎為什么信息素一股木頭味。哦,是江森,你和江森剛剛在一起嗎”
他用腦袋將外套甩開,回頭望著江森,眼睛瞇起來,像是護食的狗。
江森嫌惡地看著他,話音冰冷,“她是aha,你聽見了沒有”
季時川道“你看不起我們a同嗎”
我驚恐萬分,尖叫起來,“我不是我不是你、你放開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