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saber的異常表現,衛宮切嗣倒是沒有在意。
在他的眼中,saber的定義也只是一件工具,只要戰斗方面能夠幫上忙,剩下的地方他也不會去管。
偷襲肯尼斯陣地的計劃已經失敗,現在的他,最要緊的事情,就是重新制定計劃,來解決敵人,更何況,現在的情況下敵人已經增加,那個可以打敗saber的少女可以困住ncer的從者明顯不是屬于圣杯戰爭序列,但是卻闖入了這一次的圣杯戰爭,這讓肯尼斯隱隱有些不太好的感覺。
就這樣,他和舞彌朝著樓上走去,留下阿爾托莉雅和愛麗絲菲爾在一樓大廳等待著。
“看起來他還是對我有成見呢。”
阿爾托莉雅看著走上樓的衛宮切嗣,淡淡的說了這么一句。
事實上,從被召喚出來之后,她和衛宮切嗣都沒有任何交流,衛宮切嗣對于阿爾托莉雅的態度簡直就是無視,要知道,圣杯戰爭之中從者和御主的配合也是極其重要的一環節,相互交流也是必須的,可是,這兩位卻只有這種情況,讓她感到很不舒服。
“不用在意那些事情,saber,切嗣他只是有著自己的想法而已,再說,現在你的御主不是我嗎?”
愛麗絲菲爾露出了一個真誠的笑容。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愛麗絲菲爾的臉色一變,下意識的捂住了胸口。
“怎么回事?”
阿爾托莉雅下意識的護住了她。
“有人剛剛觸動了結界,不過也只是一下而已,似乎只是試探。”
身為人造人的她一直操縱著城堡周圍的結界,只要有人進入她就會有不適的反應。
不過這一次襲擊,似乎只是一次試探而已,當阿爾托莉雅沖出房間之后,來人已經消失不見,沒有留下一絲痕跡。
究竟是誰?
心中充滿了疑問,不過這也是常態,圣杯戰爭之中遭到別人的監視也是不為過的。
沒有找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阿爾托莉雅也只是無功而返。
只不過她沒有發現,距離她大約二百米的地方,一道身影正拿著一個望遠鏡觀察著阿爾托莉雅。
“圣杯的從者是saber嗎?在這種情況下和她開戰并不是明智選擇,還是等到她們再次戰斗的時候再解決吧。”
自言自語的說著,這道身影很是干凈利落的消失不見,離開了愛因茲貝倫堡的周圍,消失不見。
這個夜晚已經過半,經過了這一系列事情,恐怕所有的御主都不會貿然再次出擊了吧。
然而,這個夜晚卻讓遠坂時臣有些難過。
“究竟是誰!”
一向優雅的他此刻卻皺起了眉頭,在客廳之中來回徘徊,杯中的酒液也不斷的泛起波瀾,暗示著他的心情并不平靜。
“究竟是誰破解了我的術式,將靈脈切斷了!”
靈脈,一個魔術家族最為重要的底蘊之一,遠坂家做為冬木市的管理者,其興盛的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冬木市的靈脈。
然而他卻沒有想到,一次原本勝券在握的圣杯戰爭竟然會出現這么多的意外。
先是陸生暴露,然后是意外的攪局者,最后,遠坂家最為重要的靈脈竟然切斷了。
一系列的意外讓遠坂時臣有些鬧心。
【破壞靈脈這種手段,雖然對于一個魔術家族打擊很大,但是在圣杯戰爭中,并沒有什么直接作用,這么說并非是其他御主下的手嗎?】
沒錯,破壞靈脈雖然會讓家族遭受重創,但是圣杯戰爭的舉辦時間最多不超過半個月,這點時間里,靈脈破壞的后果根本顯現不出來。
就是因為知道了這一點,遠坂時臣也縮小了很多的范圍。
【其他幾個家族也需要調查一下,而那一群人也有著可能性,先讓assassin前去調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