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她扳著手指數自己剛才回答了幾次“有”,但是沒數清楚,她沮喪了一秒,很快忘記了這個小細節,“總之,總之前男友、約會這些東西都保證不了任何事。”
她隨即想到了十分有趣的事,噗嗤笑了好一會兒,才抬著下巴說“約會只是約會。我甚至可以每周四天,每天和你們四個里不同的人約會,周五挑這周我最想見
的人約會第二次,或者找別人一起去酒吧跳舞。誰都管不著我。他們會一直一直問,誰是我的新男孩讓所有人猜吧”
為約會文化干杯安戈涅俯身過去,從艾蘭因的手里奪過他手里的杯子,晃了晃,忽然將剩下的那點白蘭地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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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進安戈涅嘴里的大概只有一半,因為手抖,另一半全都淋在了領口衣襟上。
西格看不下去,抖開干凈的餐巾給她墊在身前,冷冷地對著哥利亞和提溫使眼色,艾蘭因搖搖頭,最后三個人一起將杯子確切說是附近所有的杯子和醒酒容器全都拿走了。
手里和杯子都空了,烈酒灼燒喉管的余溫還在,安戈涅咳嗽了一陣,咳完又笑,眼睛里有濕潤卻明亮的星星。
“干什么那么看著我很驚訝,還是失望好吧,我承認我有點醉了,但不是說醉酒之后才能看清一個人的本色或許我和爸爸是一樣的,在我的深處,我也是個很壞很壞”白蘭地麻痹了唇舌,她大著舌頭重復,語聲有些黏稠,“非常非常壞的家伙。”
“我剛才說的這一切,都還有前提,我真的還有下周、下個月、明年可以期待如果沒法交學費,如果辦不了貸款,我該怎么辦,我”今天一整天壓抑得很好的軟弱情緒,終于在這一刻決堤。
“噓,噓,沒事的,這些事我會處理。我帶你去房間。”艾蘭因攬過她的肩膀,但下一秒就被扳開手臂,西格和哥利亞一人一邊,充滿敵意地將他與安戈涅隔開。
安戈涅甩甩頭,手臂水草似地扭著從兩邊少年的攙扶中脫出來。
提溫眼疾手快,在她被自己絆倒之前扶住她,可這個不成型的擁抱沒能持續幾秒,就又有一雙手臂把兩人拉開了這兩條手臂不屬于同一個人。
總之由于沒有人信得過在場其他的任何一人,局面再度迅速地混亂,壓低卻依舊激烈的爭吵聲在安戈涅耳邊嗡嗡的,一個詞語都聽不清楚。
她閉著眼睛搖頭“所以先生們如果你們要繼續在這打辯論,歡迎在這里繼續,我嘛要去睡覺了,我認識路,不用送我,真的。”
她扶著就在眼前的肩膀,顏色在視野里糊成一團,她也沒看清近前的究竟是哪個,便暈乎乎地踮起腳“這是友好的晚安吻。”
“憑什么只有他有”有誰不服氣地問。
“好吧,”她嘟囔著,“今天我很慷慨”
“安戈涅。”于是立刻又有誰隱含控訴地念她的名字。
“當然,不會漏了你的。”
“你的房間不是那個方向,,不,這并不是說我不想要晚安吻。”
或許是肆意發作了一通情緒,不可思議的寧定與沉沉睡意一同襲來。她任由眼皮合攏,沒有再試圖睜開。
萬幸她沒有喝到想吐,嘔吐物味道的晚安吻大概誰都不會想要這是她最后一個明晰的念頭。
至于次日頭疼地醒來,安戈涅要怎么處理第一次醉酒的后果,就都是后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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