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說了什么”林莘有些好奇。
哈靈頓似乎活了很長時間,但他沒有加入相關機構,對此一竅不通。
如果他同巫師殺手攪和的行徑被曝光,這些人一定會憤怒的開除他的法籍。
“他在坦圖斯的審判塔放話,以珍貴材料和八具高級傀儡為酬金,聯合死靈法師活捉你。”尤金說。
“是嗎。”林莘輕輕笑了一下,“有多少人同意呢。”
哈靈頓是恐懼神的信徒,他跑到坦圖斯發布公示,邪神的信徒當然不會多管閑事。
“不到十人。”尤金頓了一下,“邪神就將哈靈頓的信號屏蔽,他不能在審判塔發布任何與你有關的信息。”
對于赫里曼刻意的幫助,林莘略感意外,不過,他很快想到一點。
他是因拒絕哈靈頓入教的邀請而遭受記恨的,而赫里曼一直想讓他成為自己的高級祭司。
它可能覺得自己被冒犯了。
“哈靈頓記住了你的氣息,或許你可以自稱是邪神的仆從。”尤金提出建議。
“我會考慮的。”林莘皺了皺眉。
他并不想跟教會扯上關系。
“在聽到你遭遇襲擊后,我一直想來見你,但是沒有找到機會。”
尤金的食指不停的摳著椅面,湛藍色的眼睛時不時瞄向林莘。
“謝謝,我沒有受什么傷。”林莘將古書重新攤開。
“真的嗎”尤金的手伸到了林莘衣擺上。
他的動作很輕,就像是一片羽毛落在地上,幾乎讓林莘感受不到力度。
“嗯。”林莘已經垂眼看書。
尤金看著他專注的側臉,視線情不自禁的落到林莘的身體。
“我能抱抱你嗎”尤金舔了舔嘴唇。
林莘啪的一下合上書,重新審視起尤金。
“不行。”林莘鄭重的說,“這種事情只有在雙方同意下才能做。”
“”
尤金抿了抿唇,又往前湊了一點,不同的是,他壓低了身體與姿態,像是在乞求一樣。
“你不同意嗎”
“尤金,我們是老朋友。”林莘無聲的抗拒著。
“可是,我是喜歡你的。”尤金咬住下唇,眼底似乎有了點水光。
他長得就像個娃娃,現在換了身女裝,看起來更像是小女生。
林莘經常會幻視尤金是個女孩,盡管他知道尤金是女裝混進來的。
“我也喜歡你,但我確定,這種喜歡跟你的喜歡不一樣。”林莘冷靜的說。
尤金看了他很久,見林莘沒有任何退縮,他接受了現實。
“你已經拒絕了我的告白不可以再拒絕我的靠近了”尤金的眼睛有點紅。
林莘有點無奈,在尤金猛撲過來時,并沒有推開他。
尤金似乎很喜歡抱林莘的腰,他的兩只手緊緊環在上面,直到將腦袋貼在林莘
胸膛上才停下來。
這是一個缺乏安全感的姿勢。
“我小時候說過,
長大后住在你隔壁,
當你的鄰居。”尤金的聲音有點輕,“你還記得嗎。”
“當然記得。”林莘似乎回到過去,表情柔和了許多,“等我解決問題后,你可以來到蘇都定居。”
“那不是博特家族的領地嗎”尤金有些驚訝。
“博特家族覆滅后,我拿到了徽章戒指。”林莘從空間袋取出一枚戒指,“那兒的居民不排斥死靈法師,我可以騰出一間房,我們一起住在法師塔里。”
“”尤金被林莘的話語帶到了一個嶄新的未來,藍色的眼睛里有幾絲向往。
接著,林莘向尤金講述了自己的計劃,而在尤金察覺出林莘被什么所困擾時,他敏銳的發出提問。
“有人拖住你了嗎你不用等上一年時間再離開。”
林莘有些猶豫,他不想讓尤金知道歐內斯的事情。
因為他清楚,這位老朋友一定會去找歐內斯的麻煩,雖然他們同身為死靈法師,歐內斯卻不會對其他巫師手下留情。
“是一些情感上的問題。”林莘咳嗽一聲,試圖掩蓋什么,“我需要給他一個答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