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深淵之力無可凈化,這是大陸之上的常識。”迪盧克補充并看向綠色的吟游詩人。
初來乍到對一切都不了解的空和派蒙對視一眼,都有些摸不到頭腦,只能默默的看向溫迪。
“哎呀呀,不要這樣看我嗎,正是因為一些眾所周知的原因,我才不得不求助于可親可敬的旅行者啊。”溫迪笑瞇瞇的說著,他綠色的眼睛平靜而溫柔的看向空,“這位可敬的旅者,將是整個大陸的珍貴至極無可比擬的轉機。即使是我,也不得不求助于他呀。”
一陣風吹過,道路兩邊草叢花朵樹木搖曳,藍天之下,空中的天空島若有似無。
“呃溫迪是吧,我有些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啦,”派蒙暈暈乎乎的,因為溫迪的這句話很奇怪,說了似乎又沒說,完全就只是說了句話而已,派蒙努力轉動起來自己的大腦,“你的意思是,旅行者可以凈化東風守護的毒血是吧。所以他才很重要。”
“是的啊,小派蒙超級聰明,所以空是我們不可或缺的一員,只要干了這一次任務,空對于蒙德來說,就是大恩人啦。”溫迪連連點頭,哄小孩子的樣子也很自然,讓空看著被夸得得意洋洋的派蒙有些無語。
空看向溫迪,心中對于他為什么篤定自己能夠凈化深淵力量很是疑惑。
“那么,你的身份是什么呢身為一個吟游詩人,為什么要去拯救風神的眷屬,還明確的知道我們不知道的很多事情”凱亞裝作一副不明白的樣子,但是其實,他在心中已經對溫迪的身份有所猜測了。
畢竟,用一下排除法就能猜出來。
琴和迪盧克也都不是笨蛋,面對顯而易見的答案,心中都有些緊張起來。
“唉,身份什么的,有那么重要嗎此時此刻,你們只需要知道我就是個做好事兒的吟游詩人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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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默默的看了看溫迪,貌似是自家神明的大人為什么是這樣的不靠譜的德行。
“”迪盧克看了溫迪一眼,然后輕輕的嘆了口氣,不說話。
凱亞眨了眨眼,他剛想說什么,溫迪就豎起一根手指在嘴前,輕輕的噓了一下,“我的身份不重要啦,你的身份也不重要,蒙德是自由的城邦,只要你愿意生活在這里,你就是蒙德的子民。”我就愿意庇護于你,自由的生活在此吧。
“”凱亞感覺說不出什么話了,他此時此刻清楚的知道眼前的少年一定是風神巴巴托斯,并且對自己的來歷一清二楚
迪盧克看了看凱亞,自己的義弟的身份早在幾年前的一個雨夜之中,凱亞就向自己和父親合盤托出。父親覺得沒什么問題,還是自家孩子,養了十幾年早已視為親生骨肉。
自己也覺得沒什么,坎瑞亞早已滅國,只要凱亞好好的活下去就行,故國的事情只要不危害到蒙德,到時候自己也會在力所能及的范圍內幫助。
空也若有所思的看向溫迪,只有一邊的派蒙飛來飛去的一腦袋霧水“你們在你看我我看你干什么呀,為什么每個人都是一副我明白了的樣子,你們到底明白了什么呀派蒙我什么都不明白啊。”
“哈哈哈哈哈,小派蒙不明白也沒關系的喲,因為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啦。”溫迪笑了起來,“走過了這一段路,我們就能到達遺跡啦。”
幾個人都是體力優越的強者,談話間速度也不降反升,因此去往遺跡的路時間就縮短了不少,等到太陽快下山的時候,他們終于來到了遺跡前。
幾個人望著眼前遮蔽了整個遺跡的風罩,不約而同的看向溫迪。
“哎呀呀,好吧好吧,不要看著我啦,我也是會害羞的。”溫迪拿出自己的豎琴,在四人的注視之下,輕輕的波動琴弦,下一刻,一陣狂風四起,風罩瞬間消失
通往遺跡的道路也就出現在了眼前。
不愧是巴巴托斯大人啊琴暗暗想著。
空也深深的看了眼溫迪,現在就想問他很多問題,但是看著溫迪頭也不回的朝著遺跡內部走去,他咽下了自己的問題,打算等事情結束后再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