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阮齡好奇地問葉景池“那你打算再工作幾個十二年”
葉景池輕笑了一聲“你是怎么想的想讓我什么時候退休”
阮齡看他一眼。
今天一下午,這已經是男人第二次說出類似的話了。
只是葉景池的語氣每次都是云淡風輕的,讓人分辨不出他是無意的,還是在暗示著什么。
就算她和葉景池確實是結婚了,但滿打滿算,婚禮到現在也就三個月。
這還是算上了阮齡穿越來之前的那一個月。
據管家說,新婚的第一個月,葉景池幾乎天天都在加班,和原主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
也就是說那一個月可以忽略不計,葉景池和她接觸的時間,只有短暫的兩個月。
哪怕是真的出于“真愛”結合的夫妻,兩個月也看不出什么。
更何況,他們還屬于塑料夫妻,什么時候離婚都有可能。
以葉景池的城府,怎么可能在短短的兩個月里,就打定主意要和自己過一輩子。
想了想,阮齡決定不把男人的話當真。
阮齡回答葉景池“你什么時
候退休我說了不算。不過,葉老板你還是應該適當放松一下,過過周末和假期什么的。一直高強度工作的話,搞不好以后就要和陳松陽他爸梳同款發型了。”
上次在晚宴和陳松陽一家寒暄的時候,阮齡發現陳松陽的父親雖然也就四十多歲,但腦袋頂的頭發已經只剩下了周圍一圈。
看得出來,對方已經努力在掩蓋了,但中間禿的那一塊,在宴會廳的頂光下還是熠熠生輝。
話音剛落,后座傳來了一陣猛烈的咳嗽聲。
是葉栩正在喝水,結果把自己嗆到了。
阮齡忍著笑拿了手邊的抽紙,轉身遞給葉栩。
葉栩還在咳嗽,一手接過抽紙,另一只手還要維持礦泉水瓶不倒,十分艱難。
看他這么辛苦的樣子,阮齡忍不住幸災樂禍“偷聽大人說話,被我抓到了吧。”
葉栩擦了擦嘴,幽怨地看了阮齡一眼。
阮齡笑出聲,把剩下的抽紙拿回去了。
她看了眼身邊的男人,發現葉景池沒笑,反而有些嚴肅。
只是這樣一來,阮齡更想笑了。
看來就連葉景池這樣的男人也不能免俗,還是在意自己的頭發的。
一陣沉默后,葉景池終于開口,語氣莫測“我會注意的。”
成功噎到葉景池一回,阮齡的心情十分愉悅。
她點了點頭,語重心長地補充“可以用點護發精油,要不要我把自己的借你用用挺好用的,你看我的發質就很順滑,發量也很優秀。”
現在正在等紅燈,車停在了十字路口。
于是阮齡又坐直身子,故意撥弄了一下原本被她壓在身后的頭發,把臉轉向窗外給葉景池展示她腦后的“秀發”。
下一秒,葉景池的手觸碰上了她的頭發。
阮齡的呼吸一滯。
她是讓葉景池看的意思,他怎么還直接上手摸了
更過分的是,葉景池摸的還不是發尾,而是更靠近發根的那一部分。
手指從腦后不緊不慢地滑過,在她的頭皮上引起一陣酥麻。
大約兩秒之后,葉景池收回手,沉聲道“是很順滑。”
阮齡“”
她是不是還要謝謝他的夸獎
阮齡轉過臉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