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桁凝視著奚陵,許久,終究還是沒能抵擋住誘惑,僵硬地躺到了奚陵身側。
奚陵終于滿意了,捂著脖子上的項鏈,呢喃著閉上眼“我要把它跟我們埋在一起。”
醉酒含糊了他的口齒,白桁一愣“你說什么什么埋在一起”
奚陵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臉上“困。”
第二天一早,白桁被奚陵踹下床的時候,一點也沒覺得意外,甚至因為早有準備的緣故,還稍微側了下身,沒被踹出什么太大的問題。
而見奚陵目光越發冰冷,白桁當機立斷,先發制人。
白桁“你敢說你完全不記得了”
奚陵“”
奚陵不敢。
雖說不完全清晰,但大致的一些內容,他多少還是清楚的。
不過他也沒被白桁牽著走,抿著嘴道“你可以拒絕。”
“我拒絕了,你仔細想想。”白桁說著,裝模作樣嘆了口氣,“哎呀,但是仙尊的力氣真的好大,壓著我不讓我走,在下根本抵擋不了。”
“仙尊,您不會不想對在下負責吧”
什么跟什么
怎么他還得負責了
奚陵懵了,被白桁一番話弄得好生迷茫。
他知道自己說不過對方,更何況這件事里自己確實也不占理,于是郁悶地閉了嘴,放棄同白桁爭論。
“好了別生氣,帶你去吃早點。”習慣性順了個毛,白桁將奚陵領出了客棧。
沒想到剛下樓,就撞上了四處尋人的玄裕宗弟子。
他們看見兩人以后,激動得差點沒跪下來,熱淚盈眶道“終于找到你們了前輩,我們差點被掌門罵死了。”
趙延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滿臉后悔地同他們解釋了原委。
原來昨夜喝完以后,眾人在來福客棧等了許久,沒等到奚陵回來,先等到了華珩。
他一聽見弟子們給奚陵灌了酒,臉色就不好看了,知道灌完酒后還將奚陵隨便交給了旁人帶走,看他們的目光就差沒寫上你們這群蠢貨。
弟子們在這樣的壓迫下戰戰兢兢了一夜,越想越是后怕,于是天還沒亮,就出來找人。
還好還好,虛驚一場。
他們松了口氣,擁著人回去。
走時,一個弟子有些奇怪地同身旁人開口“我方才是不是看錯了怎么白前輩和奚前輩好像是從一個房間里出來的”
“不可能,一定是你看錯了。”
旁邊人想也沒想,否定道“白前輩一看就是不差錢的人,怎么可能連兩個房間都開不起”
弟子梗住了。
重點是錢嗎
但他說得也有一定的道理,應當是自己弄錯了吧。
沒繼續糾結,眾人回來福客棧與其他人會合。
一進去,就看到
飛虎失魂落魄地坐在大堂里,
,
居然是那個叫阿豐的店小二。
“他怎么了”奚陵疑惑地問一旁的于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