鞏春輝和孫于淑看上去很是愧疚。
衛璃皺了皺眉,也不好再追問,只能無奈地說道“我暫時只看出來了這些。”
洛菱聞言瞄了她一眼,衛璃的臉色有些發白,眉宇間是藏不住的疲憊。
她摸了摸小下巴,心道衛璃果然還沒有完全恢復。
阿波這時公布了第三位嘉賓的答案。
眾人只見大屏幕上寫著“西南方向”四個大字。
石皓朗解釋道“鞏轍確實沒有死,他現在就在西南方向的某個地方,我隱約能感覺到他周邊的東西很破舊。”
孫于淑聞言又驚訝又激動“對對小轍失蹤前要去旅游的地方確實在西南方向”
鞏春輝疑惑地說道“可是我們倆還有警察已經找遍了啊,并沒有發現鞏轍。”
孫于淑聽到自己丈夫的話,稍微冷靜了一些。
她嘆了口氣,期盼地看向石皓朗,問道“大師,你還能感應到別的東西嗎”
石皓朗抿了抿唇,有些遺憾地搖了搖頭“抱歉,我能感應到的東西,我都說出來了。”
鞏春輝和孫于淑都有些失望,但兩人還是強撐起笑容對他道了謝。
阿波安慰了他們幾句,又公布了第四名嘉賓的答案,房車前方的大屏幕瞬間被密密麻麻的字占滿。
眾人頓時發出一聲低呼,還以為終于有人給出了鞏轍的線索,結果細細看去才發現上面寫的全是廢話。
像極了我的試卷,明明不知道答案,還全都寫滿了
突然體會到了批卷老師的憤怒
這風格,一看就是忘蒼上一期他也寫了很多
忘蒼笑瞇瞇地說道“阿彌陀佛,貧僧剛剛在兩位施主的家中轉了一圈,心頭涌上無數的思緒。”
他目露悲憫地繼續道“想必兩位施主這些年過得很是艱難,對兒子的思念仿佛一把刀,日日凌遲著你們的身心。”
鞏春輝和孫于淑聽到他的話,哭得更加厲害了。
忘蒼嘆了口氣道“貧僧看到鞏轍施主的舊物,只覺得他肯定是個優秀的人,也是個孝順的人。貧僧覺得很愧疚,無法找到他的所在,也無法幫上兩位的忙。”
他說完之后,房車內陷入了一片安靜,只能聽到鞏春輝和孫于淑的啜泣聲。
阿波表情復雜,有種想罵人但又極力忍住了的感覺。
“切屁話真多”
就在這時,房車內響起一聲嘲諷。
眾人下意識望去,就看到荊臻斜靠在沙發上,滿臉不屑地看著忘蒼。
戒躁怒火中燒,提高嗓門問道“你說什么”
“我說你師父屁話真多啊,”荊臻吊兒郎當地笑了起來,“說了半天,一點兒有用的信息都沒說出來,還不如學學我,干脆承認什么都沒感受到”
阿波愣了片刻,連忙讓節目組把荊臻的答案公布了出來,上面確實空白一片,
和忘蒼相比,
簡直就是兩個極端。
忘蒼臉色鐵青,
戒躁氣得眼睛里都布滿了紅血絲。
荊臻攤著手,對著他倆挑釁地說道“大大方方地承認自己很廢,不是也挺好的嗎”
他其實已經后悔自己當初在先導片里面作假了,他回看第一期的時候,覺得自己的表現就像個無時無刻不被打臉的白癡。
剛剛他發現自己什么都感應不出來的時候,其實還挺慌,本來也想像忘蒼一樣瞎掰幾句,但看到身邊的真大佬們,尤其是洛菱,他又放棄弄虛作假的想法,他實在不想再當可悲的對照組了,破罐子破摔都比頻頻被打臉來得輕松。
洛菱震驚地看了他好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