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怪物弄出的動靜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芥川龍之介甚至猜測它在外面似乎擁有說話的限制。
否則,在這種雙方都沒有什么事可做的時候,就是怪物喜歡出一些題目來檢查他知識掌握程度的時候尤其喜歡考意大利語,數學其次。
看得出來怪物只對他能否在這兩門課上完成深造感興趣,雖然也給他補習過其余課程,但顯而易見的并不怎么關心其他的課程。
芥川龍之介對此則認真的思考過。怪物如此認真的考察他意大利語勉強還能理解,這或許是它的慣用語,以后或許需要用上;但數學為什么也會受到如此重視,他完全沒想明白。
不過,無論他是否向怪物咨詢緣由,最后的結果都是要努力學習因此,不必多話的詢問也無妨。
而像這種只有他和怪物待在角落的場合,對方卻始終不曾開口出聲,芥川龍之介只能通過之前在擂缽街生活時收集到的信息,再與如今它的出現方式做對比,大致推斷出怪物的現身、攻擊與對話條件。
大概是只能在他所購買的建筑物內,憑依那具由它捏出來的軀殼而現身,該建筑物內的所有人都能夠見到它。與之交流;但若是在外面,怪物壓倒性的力量足以使任何人都膽寒,根本不想再承受磕頭之刑。
似乎是為了限制這股無可匹敵的力量,只有當敵人率先攻擊他,怪物的反擊才會被觸發在這一點上,并不以肉眼是否看到為判斷標準。
即使是沒能立刻注意到的暗箭冷槍,先敵一步的它也會毫不留情的反擊到讓敵人物理或心理意義上的絕望為止。
至于為什么會有這么多條限制,芥川龍之介一方面覺得應該是怪物的力量還沒有完全恢復,另一方面也猜測是不是由于它的力量太強,從而被世界意識限制。
“嗨你果然在這里躲著啊,芥川。”
正在出神的芥川龍之介,肩頭被拍了一記,連傳入耳朵的聲音都是如此熟稔。
在他轉過頭時,臉側那綹沁著白的發梢最后一次被輕巧的撩起,又如松手般任由它飄然垂落,那股來自于怪物的撫摸也消失了。
過來的正是中原中也和跟在他身邊的莫西干老大。
中原中也甚至沒有穿騎手服,而是破例穿著整身的板正西裝,肩頭還披了件純黑的長款風衣;而左側的鬢發也細致的梳向腦后固定,長了些許的尾發同樣被束起,繞過后頸,最終垂落在鎖骨處。
整個人看起來比在場的任何afia都要像afia。
芥川龍之介“唔”了聲,剛想說出口的困惑立刻被莫西干老大解釋清楚,“我們也是受邀請的組織之一,點名請中也務必要賞光。”
作為本就
不大的橫濱租界而言,能夠牢牢占據整條擂缽街的組織已經算是不大不小的勢力了。
尤其它在近兩年走的每一步都十分順應民心,即使下凹的地形沒有辦法改變,但基礎建設工程一直在緊鑼密鼓的舉行,如今水電齊全,排水設施整修完成,也已經看不到白鐵皮、篷布、木板與碎石塊搭成的房子了,全是排列得整整齊齊的干凈平房。
在這種情況下,即使有其它組織想要偷偷摸摸的來分一杯羹,都會被當地的住民毫不留情的舉報。
然后被中原中也飛過去攆著痛揍一頓,揍得敵人抱頭鼠竄到出了擂缽街才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