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而言之好像,似乎,變得更可愛了。
似乎被盯著看久了,芥川龍之介逐漸顯得忐忑起來,純黑大衣下的每一寸肌肉都下意識繃緊了,默不作聲等他開口。
“我和你在十年后,關系應該會親密很多吧”伊川澄的口吻平淡卻篤定。
這不能怪他這么問,既然芥川龍之介會在作戰會議室向他做出那么親昵的行為,多少是證明自己與他應該有著不一般的關系除非十年后的自己是個喜歡吊著人玩的人渣。
伊川澄可以百分之一千的肯定自己絕對不是人渣。
“”
芥川龍之介躊躇著沒有回答,但從他整個人繃得更局促的狀態,以及用單手捂住下半張臉,卻無意中撩起遮擋的鬢發,露出已染上薄緋的耳廓來看,答案不出意外是肯定的。
伊川澄還是在心里默默唾棄了自己幾秒。
但下一刻,他向芥川龍之介主動伸出手,“搭上來。”伊川澄開口道,“嗯,或許我該轉變自己的心態了。”
至于什么十年前的自己和十年后的自己經歷不同,到底是不是同一人,是否會對同一樣事物誕生喜愛這種終極哲學問題,他是向來懶得糾結的。
他相信十年后自己的眼光,準不會出錯既然如此,十年前的自己可不能讓他感受到冷落。
在游戲里養兔時就懂得噓寒問暖,起早貪黑,兢兢業業,全方位照顧芥兔的伊川澄,在面對真實存在于自己面前的十年后戀人時,更加不至于掉鏈子。
芥川龍之介對著這只向他伸出的手掌怔了片刻,反射性抬眼看向伊川澄。
“嗯”伊川澄努了下嘴,回憶道,“我好像在投影狀態下的互動里,捏你爪子芥兔爪子的時候也不少啊。對你來說,應該就是”
“咳。”芥川龍之介悶咳出聲,捂住的下半張臉似乎開始發燙。
在作戰會議室里敢主動出擊,對著伊川澄做出那些動作的他,好似在此刻都躲藏得沒有了影。
但他還是抬起另一只手,放在伊川澄伸出的掌心上,任由那股力道收攏,牽緊。
“這就是現實rua兔的感覺嗎”
伊川澄小聲嘀咕一句,將芥川龍之介牽得離自己更近了些,繼續慢悠悠走在這座龐大而復雜的地下基地里。
中途還遇到了訓練出來找水喝的沢田綱吉和山本武,伊川澄也只是愉快的抬起另一只手和他們打了個簡短的招呼,沒有要躲避起來的意思。
反而是芥川龍之介往他后方側了半步,雖說仍舊站得筆直,但視線完全偏移開去,改為銳利的盯著墻壁。從沢田綱吉他們的角度望去,僅能看見被鬢發遮去大半的側臉,似乎還不太習慣以這幅姿態見到其他人。
“看著他們如此辛苦的訓練,總感覺自己有些太松懈了。”
伊川澄望著沢田綱吉他們離開的背影,連面部都能見到未散去的淤青,足以證明訓練之艱辛殘酷。
“因為他們的敵人實在太過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