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你沒事吧你流了好多汗”
“呼啊,我沒事”
緣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囫圇接過木塞過來的水壺,仰頭是一頓灌。
第三局沒打多久,他就被學姐換上了場。
雖說到現在緣都沒摸清楚自己到底做什,但總感覺,好像他經手的傳球變多
其他選手,也多少些這樣的感覺。
“雖然我不太相信,但難這是傳說中的雙二傳嗎”黑川攥著毛巾問。
英美里高深莫測“覺得他是,他是;覺得他不是,他不是。當然也可能在覺得他是的時候,他其實不是;覺得他不是的時候”
黑川
黑川“好,我知,我不該問的。”
只是作烏野目前的隊長,在場上最支撐性的攔網,他大約能體會到一點,相信其他攻手也是如此。
因到他們手里的傳球,時候非常精準,時候稍欠火候;時候方來得算能預見,但時候簡直是莫其妙飛來。
或許這從義上來講,不是一個經典的雙二傳陣容,黑川想,畢竟一年級的緣,他真正的是位置是主攻。
但從展現出來的技術方上,這說好像也不算錯
菅原對著大地和東峰,說得更直白一點“所以田中是主攻狂躁、木是主攻跳飄、緣是主攻二傳嗎”
大地“其實也不能說是英美里專門給他確定的這個方”
菅原被他這一說,自己也反應過來“也對,畢竟緣自己擅長大局觀啊大局觀的神”
緣,莫其妙背負一個神級外號
緣苦笑著縮縮脖子“長們,請別打趣我。”
不說累不累,他簡直緊張得要死啊
木偷偷湊過來“怎樣現在應該是不想翹訓吧”
他臉上的賊笑,讓緣嘴角一抽,一巴掌呼上去“我說,姐在旁邊”
他咬牙切齒“給我小聲點”
作一個剛升入高一沒多久的少男,緣是非常喜歡排球的,否則不可能在著的無盡訓練大地獄,烏野男子排球部保持著全勤。
但這不意味著他感覺不到累。
其實長們應該也是如此,緣想,要說累,那當然是累得要命。
德久姐規劃的訓練菜單,往往會被烏養教練、烏養教練的孫子、清水姐,毫無折扣地實行去,中間但凡一絲一毫的偷懶或者劃水,都會被鐵面無私地抓出來,獻祭軍旗不對。
時候他也會覺得,什非要練到這種程度呢
長們是首發,他們練習量大當然是合理的,西谷不用說,田中在場上也能頂住壓發揮穩健,他們兩個加練,不夠嗎
緣反觀自己和木、成田三人,越發種說不出的委屈。
畢竟他們、他們又不上場
也不知究竟是在委屈訓練量大,是在委屈不上場。
但這種想法只維持大概兩周,因他們發現,德久姐居然是真的會讓一年級新人上場打正式比賽的。
比賽,意味著要展示練習的成果,意味著一切的努不管如何都讓人評價的余地。
緣每次想要撂挑子不干的瞬間,又總能想起站在場上,接住一個絕妙的一傳,長們回頭看他,臉上的贊嘆和鼓勵。
那種感覺他握緊雙拳。
的確,會讓人上癮啊
同樣作一年級,他的出場沒田中、西谷那固定,但也比木和成田多不少,這讓緣更加說不出放棄的話。
畢竟木也好,成田也好,大家都在堅持,而他這奢侈地抱怨,說想放棄、想翹訓聽上去真的混賬,不是嗎
“我現在看什都像是的計謀。”菅原站在不遠處,幽幽發表意見。
大地點頭是啊”用上場作胡蘿卜,吊著大家訓練,什的
“嗯,難不是嗎”東峰被夾在他們兩個中間,吐露經驗之談,“我們當年不也這樣”
他們三個早已經過抱怨訓練量的年紀,這時候雖然是暫停休息,但也只顧著研討對面那個白頭發的一年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