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高正式開始前,照理說,應該是心無旁騖的訓練時間。
這么長的間隔,不拿來壓榨一下,簡直對不起這么完美的空閑。
英美里提前約了一圈,早早把稻荷崎定下來,又約了鷗臺和音駒。
考慮稻荷崎,是因為他們和烏野有些相似,又有些區別。
都是攻擊性很強的隊伍,但稻荷崎的進攻方式,目前比烏野要多樣,尤其宮雙子變幻莫測的行動,以及“人人都能做二傳”的廣大胸懷,讓烏野很有學習的動力。
鷗臺則是烏野的天敵雖然同為鳥類,鷗臺卻走上了攔網的邪道。
君不見白鳥澤和烏野,固然攻擊強勁,地面防守也還不錯,但身為鳥類,在空中當然是要展翅翱翔的
畏畏縮縮,攻守兼備,像什么樣子
英美里拒絕承認這是因為烏野和白鳥澤想做而做不到,干脆把能做到的鷗臺打成邪道了事。
最后的音駒,則是平等地被所有學校討厭著。
不管是走強攻路線的烏野和白鳥澤,還是網前主宰者鷗臺,提到這個名字都要皺眉。
雖然先天的身體條件,讓音駒在網前的表現沒有鷗臺那么強勢,但和他們的地面保護結合起來看,就有點惡心了。
“惡心這個詞也太過分了吧”黑尾走下車,假惺惺擦了一滴淚,“只是不喜歡看到球在我們這邊落地而已啦。”
難道我們就想了嗎
諸多受害者,紛紛對他怒目而視。
黑尾環視一圈,笑瞇瞇問“可是,沒看到你們的教練大人耶,英美里去哪里了”
他身后,研磨也探頭探腦地往外看。
嗯很好的問題。
大地和藹一笑“你沒發現我們還少了一些成員嗎”
黑尾左看右看“啊,你們那個自由人”
研磨補充“還有一年級的一個主攻手也不在。”
大地充滿刻板印象地夸了一句“還是你們二傳心細。”
轉而又說,“就是因為他們兩個不在,所以英美里才不在的。”
黑尾相當不解,一邊被他領著往合宿場地里面走,一邊發問“此話怎講呢”
大地“因為那兩個家伙成績太差,不被允許參加合宿,所以最近我和阿菅在輪流給他們補課,而英美里根本不想沾這件事情,說是跟白癡呆久了也會變成白癡,所以就全權讓我們自己看著辦了。”
黑尾“真難為你一口氣說這么多話了。”
他細細品味了一下,不由得失笑“好吧,還真是那家伙能干出來的事。”為了逃避給笨蛋補課,提前一步溜了
不管怎么說,畢竟也是遠道而來的合宿伙伴,大地象征性安撫了一下“其實還是因為跟你們比較熟,所以就不用太多客套嘛。”
“所以我們是因為本來就不太熟,所以也不用解釋了”
晝神笑瞇瞇地插話。
大地可不會露怯“打一打,不就熟了嗎”
幾個正值青春的熱血少男相視一笑,一齊往訓練基地里走去了。
而此時此刻的英美里,正在前往英國的飛機上。
跡部家私人包機,誰坐誰知道
不過這次倒不是她占跡部大人的便宜,而是本來說好了兩個人一起去坐市場調查,結果這家伙臨時有事,被滯留在日本。
跡部家的大少爺貴人事多,英美里相當能理解,于是歡天喜地自己帶著行李上了飛機。
就是不知道那群烏野人怎么樣了,走之前她還專門聯系了立海大,拜托他們要是有空的話幫忙盯一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