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以往的慣例,春高代表決定戰開始的時間都比較晚,往往安排在冬天。
所以在那之前,先到來的是期中考試不對是英美里的生日
說來有一件理所應當,卻讓人很難接受的事,那就是這已經是英美里在烏野的第三個生日,也是最后一個生日。
雖說想也知道,她畢業之后,烏野排球部的所有人依然會是她的好友,依然可以每年都送她生日禮物、給她過生日,但到時候的身份就不再是學弟學妹和學姐
“總覺得會有一點不同啊”
山口有些悵然“走入社會之后,不知道大家的情誼還是否會一如既往。”
文學少年山口忠,憂郁地思考著,看向自己身邊的同期生們。
一年級組作為同期,雖然中間有兩個一輩子看上去關系都不可能好的影山和月島,但不管怎么說,練習的步調還算是統一。
這天傍晚加練結束,圍在一起準備回家。
日向左看右看“嗯谷地同學呢”
山口沖后面比了比“鎖門去了。”
“已經追上來了”仁花抓著鑰匙,氣喘吁吁地趕上其他四人,“抱、抱歉,剛剛鎖門的時候鑰匙一直沒對準”
“看來該跟學姐報備潤滑一下,或者干脆換一把好了。”仁花說。
“谷地同學感覺也變了很多呢。”山口摸了摸下巴,擺出名偵探山口忠的姿勢,“換成是以前的谷地同學,應該根本就不會找德久學姐說這個事吧”
“欸為什么”日向完全理解不能,“不就是說鎖的事嗎”
被山口一提,仁花好像又回想起了高一剛入學時候的心情,下意識說“可、可是,就是因為是小事,所以才不好去打擾學姐吧”
“啊但是如果沒有學姐點頭的話,鎖頭這些東西又是排球部的公共資產,總不能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所以肯定會很為難的啊。”
日向完全被她復雜的腦回路嚇住了,忍不住尋找自己的智商盟友影山“我說影山,你能聽懂谷地同學在說什么嗎”
影山誠實搖頭“完全聽不懂。”
日向大喜,一把抓住他胳膊“太好了我也聽不懂”
月島
聽不懂有什么太好了的
他對這兩個人簡直無話可說,沖谷地伸手“谷地同學,鑰匙。”
“噢哦”仁花反應過來了,“明天是月島同學來開門對吧”說著,把鑰匙遞給他。
烏野的鎖門制度是每兩天輪換,兩兩一組,一個人負責鎖門,一個人負責開門。
昨天是月島鎖門仁花開門,今天就變成了仁花鎖門月島開門。
因為要交接鑰匙,在安排的時候也傾向于把同年級,或者同班級的同學安排在一起。
“但是我沒搞明白為什么我要和這家伙安排在一起。”日向指了指影山,“一起鎖門的時候也
不說話,我跟他講最近新出的番Θ,他什么都不知道”
山口點頭“確實呢,影山一看就不是那種會關注電視節目的人。”
月島“無趣的家伙。”
山口大驚“阿月,你覺得自己可以在這方面點評別人嗎”
月島額角,緩慢浮出一個井字形的青筋。
大怒
那邊的影山也沒好氣“你以為我想跟你排安排在一組嗎”
“要不是學姐安排,我也不會跟你一個組啦”日向皺著鼻子,“別以為我很想跟你一起鎖門”
忽略那兩個全自動吵架機器人,月島把話題拽回了仁花趕上之前
“所以你打算給她德久學姐送什么”他掀掀眼皮,“生日禮物。”
山口眨眨眼“哦,我想的是,做一個小蛋糕應該還不錯,我對自己的手藝蠻有自信阿月你瞪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