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虞相這船不知道還能撐多久,他不想便宜沒占著,還給人收拾爛攤子。
但凡他還有更好的選擇,他都不會冒風險來搭虞相這艘注定要翻的船。
“虞姐,待會兒再看吧,不然這菜就要涼了。”賀景澤柔聲道。
虞秋秋回頭,眉眼彎彎“嗯。”
賀景澤看著虞秋秋這帶笑的臉,心跳都漏了一拍,而后,整人都興奮了起來,他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賀景澤舉起酒杯“我先敬虞姐一杯。”
虞秋秋挑眉,在他對面落座,一副沒有絲毫防備的樣子。
只見她巧笑嫣然“好呀。”
然后在賀景澤緊張的注視下,虞秋秋端起酒杯。
快要端到唇邊的時候,虞秋秋收起了臉上那逼真的假笑,整人質突變,無害的息消散一干二凈。
“你該不會以為我真的會喝吧”虞秋秋眼神輕蔑,聲音更是冷像數九寒天里的冰渣子。
她著賀景澤的面,一轉,整杯酒便被她一滴不剩地倒在了地上。
區區螻蟻,也敢在她面前班門弄斧。
笑
賀景澤臉色微變“你什么意思”
虞秋秋靠向椅背,冷笑了聲。
什么意思ツツ”
她滿目嘲諷,語調幽幽“魚餌,就該有魚餌的自覺不是么”
魚餌
她說他是魚餌
賀景澤目眥欲裂,怒火直沖云霄。
她要釣誰
賀景澤一想到自己被戲耍了,即便想要上前給這女人一頓教訓,他回想起這日頻繁出在周圍的褚晏,又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見這女人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深,賀景澤也越發地心如擂鼓了起來。
虞秋秋這時候跟他撕破臉,難道是
“我日你大爺”
賀景澤低聲咒罵了一聲,機立斷便要離開。
留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至于這女人,賀景澤開門前陰狠狠地刮了其一眼。
他不放她的
然而
“嘭”地一聲巨響。
門猝不及防地被人外面踢了開,賀景澤躲避不及,半身子都被壓在了門板之下。
褚晏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抬對屬下示意“帶走。”
賀景澤被人門板之下拖了出來,整人都被綁無法彈。
他沒想到褚晏會來這么快,心里面不甘極了,存著一絲僥幸地嘶聲怒吼道“你們憑什么抓我”
“憑什么”
褚晏冷哼了一聲,眸色暗了暗“憑你蘭封假冒他人身份,憑你身上背著十五條人命”
“憑你”褚晏單他拽了起來,壓低了聲音在他耳邊“肖想了你不該肖想的人。”
說罷,他便這面若死灰的人扔回給了屬下。
而后,他看向了房中坐在桌前的那人。
見其形單影只,快意如同潮水朝他奔涌而至。
褚晏唇角微不查地勾了勾。
虞秋秋,怎么辦呢你的意中人,被我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