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秋秋抬手指尖在褚晏心臟的位置來回畫圈。
“狗男人指的該不會是剛才求婚的事吧”
“這可如何是好,忘了,沒聽見呢。”
“你剛說什么”虞秋秋撲閃著大眼睛,故作茫然。
褚晏“”
這是打定了主意他不會說第二遍是吧
“跟周崇柯退婚,嫁給我。”褚晏磨了磨后槽牙,偏不如她意。
虞秋秋嘆了口氣,抬眸滿目凄凄。
“婚姻之事,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能由得了我做主呢,褚大人不要再逼我了。”
她兩手推著褚晏的胸膛,想要將人推開。
可褚晏察覺到這股推力,不僅沒松手,反而還將手收得更緊了。
虞秋秋一整個趴在他肩頭,動彈不得。
褚晏垂眸,側邊就是虞秋秋的耳朵,他氣得當即便低頭想咬她一口,可當牙齒真正快要碰到她耳廓的時候,他卻又頓了頓,最后落下一個輕吻。
女子婚事,放在京中別家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沒有商量的余地,但虞相對她那么百依百順,分明就只要她說一句不愿
“裝,你再給我裝。”男人的聲音聽著依舊咬牙切齒,溫熱的氣息吹拂進她的耳廓,帶起了一陣纏纏綿綿的癢。
耳鬢廝磨。
虞秋秋腦海里莫名蹦出了
這四個字。
“嘖,狗男人還怪會撩人的heihei
虞秋秋在心里嘀咕著,搭在他肩頭的手微微滑動,可沒一會兒,她的視線便恢復了清明,想要攀住他脖頸的手也隨之頓住。
“還是算了,大事要緊,我可是堅韌不屈的清純小白花,怎么能跟人同流合污呢”
于是,虞秋秋緊接著便扯著嗓子大喊“救命啊,有人非禮唔唔唔”
褚晏滿目震驚,這女人在瞎喊什么
他騰出一只手,迅速地捂住了她的嘴。
“非禮”褚晏當真是氣笑了,當即便細數起了虞秋秋過往的“罪行”。
“摘星閣那次,還有在臨州太守府的柜子里那次,都是你先你這算什么,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到底是誰在非禮誰
褚晏對虞秋秋這倒打一耙的本事,簡直嘆為觀止。
然而,面對褚晏的控訴,虞秋秋卻是眉梢微挑,抬臂按下了褚晏捂她嘴的手,眸中浮動著若有似無的戲謔“玩玩而已,褚大人不會是當真了吧”
褚晏忽然愣住,她剛說什么
“玩玩而已”
夜色里,褚晏看虞秋秋的目光銳利得像是森林里的孤狼。
所以她從頭到尾都是在戲耍他怪不得他每次提讓她退婚的事,她都顧左右而言他,原來,她根本就沒想過退婚
她當真想嫁給周崇柯
褚晏冷笑了一聲,臉色突變,卻是再度扣住了虞秋秋的后頸,將人擄了過來兇狠地封住了她的唇。
“唔唔唔”
褚晏將虞秋秋的兩手都折到了身后,不容許她有絲毫的反抗。
半響后,在她即將窒息的前一瞬,氣瘋的男人終于放開了她。
他不管她是圖個新鮮也好,還是追尋刺激也罷。
但既然招惹了他。
褚晏雙眸微微瞇了瞇,一拳錘到了虞秋秋身后的樹干上,他俯身直視著虞秋秋的眼睛,聲寒徹骨
“由不得你”
“你這輩子,只能嫁給我。”
得不到心,他也要得到人
褚晏離開后,樹林再度恢復了寂靜。
虞秋秋背靠著樹干,唇角緩緩勾起了一道冶麗的弧度。
“真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