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幅畫上面還有山雀的親筆寄予,祝福語指向性強烈,沒有一句是恭維,每一句都確確實實在祝愿云生珀他這個人。
如果不是朝夕相處,很難把一個擁有靈魂的生命描繪地這么生動精準,即使他是山雀。
云生珀轉過頭“你”
花間詡手指放在唇間,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靈動的表情中帶著得意“這個驚喜,應該得我來告訴你才行。嗯,其實我就是山雀。”
花間詡的聲音宛如一道巨錘,猛然砸中了云生珀的腦袋,讓他思維都有些凝滯了。
其實他之前也猜過花間詡的身份,精通藝術,對山雀的畫風那么了解,他想過花間詡可能認識山雀,說不定兩人還很熟,也想過花間詡會不會就是山雀。
但那些終究只是猜測,聽到花間詡親口承認以后,他居然有些不知所措。
他一直很想找到山雀,請人來聚落坐一坐,聊聊藝術,聊聊生活,他想山雀應該會喜歡獸族的。
結果山雀早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就主動奔了過來,和他朝夕相處了許久。
花間詡觀察著云生珀的反應,對方的眼中似有驚喜,喜悅,還有慶幸
花間詡感覺云生珀的反應有些奇怪“怎么了”
“不,人,我很高興。”云生珀微張的瞳孔緊緊地盯著花間詡,有種突然見到偶像的迷茫和激動,“我一直收藏你的畫。”
花間詡感覺云生珀的身體有些顫抖“我知道,你真的很喜歡我的畫。”
“這個驚喜,我,我很喜歡,我沒有想過,不,我也是想過的,但”云生珀竟然有些語無倫次了。
花間詡也被他搞得有些緊張“是嘛,畢竟我就是想要這種效果,嗯,喜歡就好。”
云生珀忽然笑了,眼中浸滿了平和的溫柔。
饒是花間詡這種自詡臉皮厚的人也有些著不住了“好啦,我知道你很喜歡我,但你這么看著我,我也會不好意思的。”
云生珀確實在慶幸,甚至有種劫后余生的感覺,幸好他沒有跟花間詡說那支舞蹈的含義。
當時的他只是一種直覺似的挽回,現在知道真相以后,更是覺得自己做了再正確不過的選擇。
求偶舞是有重量的,它意味著將彼此綁定在一起,至少他活著的時候是該這樣的。
幸好,他沒有說,他差點就做了傷害自己所愛之人的事情。
但與此同時,他又被宣告了最后的審判。
他的伴侶是山雀,而山雀是注定不會在任何地方停留的。
但這也不完全是壞事,他就是喜歡花間詡這樣獨特的燃燒著的靈魂。
這時,云琥忽然從房子側面走了進來,他顯然是找這里找了有一會兒了,腳步聲頗有些不耐煩,語氣不是很好地對
花間詡道“沙丁丁說你找我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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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間詡想起來了。
之前他向云琥問云生珀生日的時候,他也說過會給云琥準備一份,便提前通知了沙丁丁,讓他到點了就讓云琥過來,免得自己給忘了,現在想想,好像確實是這個時間“嗯,是有事,我有東西給你。”
說完,他又輕聲跟云生珀說了這件事,云生珀表示知道了,只是臉上的喜悅稍微收斂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