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間詡見云琥手底下的烤肉都快焦了,用筷子尖戳了戳對方的筷子“發什么呆呢”
云琥回過神來,把烤肉翻了個面,忽然問花間詡“阿詡沒有覺得,我越來越像哥哥了”
花間詡“為什么突然這么問”
云琥“難道不是么,不管是處事風格還是偏好傾向,我好像總不知不覺往他的方向靠近。”
花間詡看著眼前的愛人,對方已變得成熟強大,對待外敵時冷峻強硬,看向他的眉眼卻總藏著溫和。
他們好久沒有說起云生珀的事情了,花
間詡歪頭“你故意的”
云琥搖搖頭“不是,但我怕你會介意。”
花間詡“我怎么會介意,首領大人就是首領大人啊,你變成什么樣我都一樣喜歡。”
云琥眼睛含笑“那我就放心了。”
“你”花間詡遲疑開口。
云琥靜靜等著他“阿詡想說什么”
滋滋冒油的烤肉被云琥夾出來放進花間詡的碗里,花間詡道“總感覺你不在狀態。”
云琥沒有否認“不知道怎么,最近心里慌慌的,有時候會突然空一下。”
說完,他的胸膛被一只手蓋住了,花間詡躍過烤架,將自己的耳朵貼在云琥的胸膛上。
云琥停下動作,垂下眸“聽出什么了”
“心跳得好快。”花間詡看了他一眼,“不舒服”
云琥“還行。”
花間詡“吃完飯去找醫生看一下吧。”
可惜醫生也沒有看出什么名堂,他找了很多有類似癥狀的病癥,但都對不上。
云琥不想讓花間詡太擔心,便說應該沒事,隨便糊弄過去了。
夜晚,云琥從夢中驚醒,身體涼得可怕,如同墜入冰窖。
胸膛上的重量感讓他回歸了現實,他低下頭,摟緊了一點懷里的配偶,可即使懷里充盈著配偶的氣息,他的心依舊在止不住下落。
他知道他為什么會頻繁心悸了,他有一種預感,雖然這種預感很荒謬,但他切實得能感應到,云生珀要回來了。
在此之后,云琥又恢復了正常,花間詡試探過幾次,都沒從云琥那里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云琥不知道這種預感從何而來,搜尋了各種云生珀殘余的東西,全從倉庫里找出來一把火燒了,他猶嫌不夠,特地挑了花間詡不在的時候來到埋著云生珀骨灰的地方。
埋入泥土的雕塑終于再一次重見天日。
小人的神態活靈活現,陽光中好似帶著點陰冷的注目。
好久不見了哥哥,我最近日常夢到你。云琥摩挲著小人,神態平靜,只是眼中仿若幽冥,住在這里不習慣嗎,想我給你換個地方
云琥摩挲的力道一點點加重,碎屑一點點落下,精致的小人身上出現了裂紋作為弟弟,我當然應該孝敬你。但是哥,你不能太貪心,我很尊敬你,可你已經死了,你都得到過他的愛了,就別再來跟我搶了吧
雕塑化為了粉末,云琥站了起來,手臂化為翅膀一揮,泥土將碎得到處都是的骨灰掩埋。
云琥離開了這個地方。
這么做確實有一些效果,云琥沒再感覺到心悸,他一如往常,好像什么事都沒有發生。
直到某一天,巡邏中的云琥忽然頓住了。
首領,怎么了旁邊的親信問。
云琥眼中幽深,看上去有些危險沒事,繼續。
獸人們便繼續自己的任務。
只有云琥知道,他體內多了一個聲音,這個聲音他很熟悉,熟悉到令人膽戰。
阿琥,這里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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