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影黑的車身在寒風中驟遠長去,車型典雅的飄馳線條和夜色融為一體,施璟木在原地,漆眸盯著飛馳而去的車子,半晌沒回神。
蔣獻不太高興,指尖在她側腰捏,“看什么看,我比他帥多了。”
施璟扭頭“我也想買一輛勞斯萊斯,就你哥那樣的,全黑的,好想要。”
蔣獻一時噎住,醋意卡在嗓子眼不上不下,還以為施璟看的是他哥,原來是在看他哥的車。
“哪還有錢給你買車。”他兩只手捧住她白潤的臉,揉了揉,親在眉心,“走了,帶你去看咱們以后的公司。”
“我要買車,就要勞斯萊斯,我都沒有開過勞斯萊斯,蔣獻,你快點給我買。”她又要鬧。
“沒錢。”
施璟掀開他西裝衣擺,手伸進去捂他緊實分明的腹部,指尖惡劣繼續向上,“買了勞斯萊斯,我以后再也不買別的車了,我這輩子只開勞斯萊斯,我發誓。”
“別人發誓是三指朝天,你發誓是摸我胸肌”
施璟抽出手“那我好好發誓,明天我們就去買新車好不好”
“上個月買卡宴你也是這么發誓。”蔣獻握住她的手,推她往她開來的法拉利方向走,讓她坐到副駕駛,“開法拉利不好嗎,你之前還說一輩子只開法拉利,怎么又鬧著買勞斯萊斯”
“我就是想買新車,想買和你哥那輛一樣的。”
蔣獻把車開起來“我哥那輛是典藏版,全球限量二十輛,現在就算有錢也買不到。”
“狗屁,有錢能使鬼推磨,推不動說明錢不夠。你自己能力不夠賺不到錢,就別找借口。”嘲諷得毫不留情,前方路口正堵車,她脫掉鞋子,側身把腳伸到蔣獻腿上。
“不是所有東西都可以用錢來衡量的,比如愛情,我們倆的愛情至高無價。”蔣獻道。
他對她這套鬼理論嗤之以鼻,一手搭著方向盤,一手捏玩她的腳。她穿著一雙素白短襪,襪口折有一圈荷葉花邊,俏皮活潑,跟她人一樣,張揚又冒失的鮮活。
施璟有種混沌未鑿的惡劣,像是故意氣他,又像無邪地直抒心聲,“我跟你在一起就只是為了花錢啊,哪天我不想亂花錢了,我就和你分手了。”
有意無意的一句話,像淬毒的針尖,措不及防扎進他的血管,蔣獻渾身僵滯,捏施璟腳心的力度驟然加大,轉過來看她俏白的臉,“調皮,胡說八道。”
“疼啊,混蛋。”施璟腳叫他捏得發疼,踹了他一下,憤然收回腿,盤坐在座椅上。
“分手這種話別亂說,我是一個字也聽不得,低俗得很。”前方路通了,蔣獻把車開起來,自我安慰地添了一句,“你還有不亂花錢的時候,除非天塌下來。”
蔣家最近在江州市最貴的海鷹寫字樓租了十八層到二十層,用來增設分公司,準備等蔣獻畢業后,就讓他來接管分公司。
蔣獻帶施璟乘電梯來到二十樓的總裁辦公室,這些還沒整飾完畢,只放了電腦桌、老板轉椅、沙發、和一張待客小茶幾。
“這里以后就是我們的辦公室了,你可以當真正的大老板了,我給你當秘書。”蔣獻坐在老板椅上轉了轉。
他在規劃和施璟的未來,畢業后施璟在辦公室里打游戲,他處理工作,籌劃著還得買一張人體工學椅子給施璟才行,不然她天天躺著玩手機會加重腰肌勞損。
施璟走到落地窗,往下看明光爍亮的夜景,提不起多大興趣,回來岔開腿往蔣獻腿上坐,摟住他的脖子,“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