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件和護照都準備好了沒”
施璟“不用你提醒。”
蔣獻整理了十來分鐘,又離開臥室,前往衣帽間找衣服。幫施璟打點行李這事兒,他干了太多次,熟能生巧。半個小時的時間,就把施璟出差用的行李箱歸置得井井有條。
去了洗澡,回來撐著身子伏在她身上,盯著她的臉看,“你和余衍睡了沒”
“和你有什么關系,收拾好了”施璟放下手機,別開臉,看向立在床邊的行李箱。
蔣獻頭愈發低下,幾乎和施璟面貼面,“收拾好了,你到底把余衍睡了沒”
“你一直問這個干什么”施璟兩只手抬起,摸蔣獻壘塊分明的腹肌,蔣獻唯一能入她眼的,就是身材好,樣貌好,技術也好,中看也中用,只可惜性格太具奴性,這是她最嫌棄的點。
蔣獻小腹繃緊,呼吸重了,沒和她打鬧,面上剛毅不屈“我就是想知道,你和他到底睡了沒”
“睡了你又能怎么樣”施璟滿不在乎,飛揚跋扈的頑劣。
蔣獻牢牢鎖住她的眼睛,低頭碰了碰她的嘴唇,嗓音很沉,“睡可以,但不能偷偷背著我睡,得和我坦白,施璟,這是我的底線。”
施璟笑得無邪,無所畏懼地拍蔣獻的臉皮,下巴抬高,蠻橫地搖頭晃腦,“你這個人還有底線呢,自己都不把自己當人。”
“所以你到底和余衍睡了沒”蔣獻抓住這個問題不放,仿佛問出的答案了,他就勝利了,他就能比余衍、或是賀臨高人一等。
“我就不告訴你。”施璟拉過被子,蒙過頭頂。
蔣獻扯掉腰間浴巾,掀開被子一角,躋身鉆進去,身子往被子底下拱,“你不說,我自己檢查。”
施璟伸手關了燈,“什么都看不到,你怎么檢查”
蔣獻挺驕傲,“我嘗一口就知道。”
施璟把感情當兒戲,分分合合全當成玩耍,不在乎蔣獻的感受,不在乎數次的分手會不會耗盡這段感情的續航力。蔣獻自己都不尊重自己,她干嘛要尊重這段感情。
她帶著兩個員工前往德國,蔣獻送她來到機場,問道“前晚和昨晚都睡了我,你管這叫分手”
施璟覺得自己要當大老板了,盛氣凌人,取出錢包,拿出一百塊現金塞給蔣獻,“夠了沒”
蔣獻收過錢,仔仔細細疊好放進口袋,多年未浮出水面的自尊被刺了下,五味雜陳,“謝了,有服務記得隨時找我,隨叫隨到。”
說完,轉身離開了。
和施璟同行的員工薛雪問道“董事長,蔣先生是你男朋友啊”
“不是,這么丟臉的人,誰會找他當男朋友,一點兒都不自尊自愛,活該天天被人呼來喝去。”施璟故意拔高聲音,就是要讓蔣獻受辱。
蔣獻步伐明顯頓了下,旋即步伐飛快離開。
施璟之前在網上聯系了一名在德國工作的翻譯員。還
提前和位于慕尼黑的順勒格公司聯系,說是她想在中國建立一個擁有完整流水線的報廢汽車拆解工廠,想要花錢來學習技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