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璟揉揉自己的耳朵,“這個哪里說得清楚,和他吧,比較有新鮮感。和你呢,主要是咱倆太熟了,膩了都。”
“膩了”
蔣獻被這話刺中,如坐針氈,話題一下子拐到別處了,“怎么就膩了,你平時要搞什么花樣,我沒滿足你再說了,你要找新鮮感,找我哥干嘛,蔣延和我都一個樣,你在他身上找新鮮感,找來找去,還不是有我的影子在”
施璟拍拍他手臂,示意他小聲點,“說哪里去了,我就是想知道,你哥究竟是不是處我聽說,他那種有錢有身份的,都玩得特別花,我就怕我玩到個臟的。”
“現在知道怕了,以后想和誰弄,先和我商量一下行不行,別火氣一上來就不管不顧。”
他在施璟背上輕撫,柔聲安慰,“不過不用擔心,據我了解,我哥沒出去玩過,他不是那種亂來的。”
“那就好。”很多時候,施璟對蔣獻的信任,比任何人都要深,蔣獻經常也不著調,說話不三不四,但不會真的害她。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會去搞我哥我還以為你再不濟,也是去搞余衍呢。”蔣獻糾結難受了好些時日,還是自我和解了,施璟就這個樣子,他能怎么辦呢,總不能和她恩斷義絕吧。
施璟玩弄手腕的紅繩,嫌他嘮叨,皺眉道“哎呀,你就別問了,我都這么大個人了,做什么心里有數呢。你別總是在我耳邊嘰嘰喳喳,煩都煩死了。”
“行唄,那我不問了。”蔣獻身子往后靠,靠在長椅靠背,手臂向后,搭在施璟后方的椅背。
施璟嫌他嘮叨,又要忍不住和他訴苦,“小蔣,你幫我分析分析,賀臨究竟是怎么想的。他現在和我鬧脾氣呢,整天陰著臉,我都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
“他敢跟你鬧脾氣,他好意思鬧脾氣,怎么還天天賴在你家”
“你小聲點,家丑不可外揚。我現在身份不一樣了,可不能讓人嚼舌根。”她朝蔣獻坐近了些,示意他低頭和自己說悄悄話,“我和他說了,
睡了你哥的事情,他就開始鬧脾氣了,話都不和我說了。”
他在鬧什么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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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璟兩手一拍,“這我哪里知道啊你說他這個人也挺奇怪,我沒和他復合,他天天跑來給我做飯。我和他說了,我挺花心的,還睡了你哥,讓他別在我身邊了,省得受委屈,他也不走,不知道怎么想的。”
蔣獻一本正經“乖乖,這種人你可別再和他接觸了。像賀臨這樣的,什么委屈都憋在心里,不吵不鬧玩冷戰,這種人城府深。你這么老實,小心被他給騙了。”
“他騙我什么我現在又沒錢,錢全投進公司了。”
“你現在是沒錢,但你是個潛力股啊。他現在伏小做低照顧你,不就是想等著以后你發達了,從你身上撈好處嗎”他搖著施璟的肩,苦口婆心,“我的寶啊,你可悠著點,別讓他給騙了。”
施璟覺得蔣獻說得有理,賀臨以前也沒這么掏心窩子地伺候人。如今他家的珠寶公司走下坡了,他不去忙著東山再起,反而是一天到晚伺候她,說不定真是看上她是個潛力股,以后想靠她飛黃騰達呢。
這么想著
旋即看向蔣獻,又發覺不對勁兒。
她如今創業初期,防人之心不可無,得提防賀臨,也得提防蔣獻這個小人。蔣獻最喜歡搬弄是非,挑撥離間了,她不可能一昧聽蔣獻的慫恿。
“這么看著我干嘛,是不是覺得我比較帥”
施璟推開他,“得了吧,我都看膩了。”
夜幕逐漸拉開,小區家家戶戶亮起了燈。施璟往自己單元樓望去,608的位置也亮燈了。那是她家,燈亮了,說明賀臨還在她家里。
“行了,你回去吧,明天再陪我去打針。”施璟站起來,拍了拍衣服的褶皺。
“也行,我再親你一口成不”蔣獻也起身,吊兒郎當問道。
“親了能讓你爽還是怎么著,沒出息。我回家吃飯了,你也快點回去吧。”施璟踩在石子路上,速速離開小涼亭。
回到家里,賀臨坐在飯桌前等她,見她回來了,也沒說話。
施璟自己去洗了手,回來默默端起碗吃飯。算起來,賀臨已經和她有四天沒說過話了,他那天被刀切的手指,這會兒估計也好得差不多,都不貼著創可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