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獻嬉皮笑臉,再次埋首于她身下,“那沒事,和我哥那次,都調理好了,我看你這次回來,精氣神都好了不少。”
“萬一又虛了怎么辦,影響我工作。”
蔣獻聲音含糊不清,“就口一下,虛不了。”
蔣延漫無目的開著車,這條熟悉街道酒店林立,沿途開過來,就遇到三家是施璟帶他來開過房的。
他想不明白,施璟為什么就能輕而易舉地放下,她看起來又不是那種游戲人間的老手,也不是無情無義的利己主義。
可為什么就能放開得這么快,沒有一點點預兆,沒有釋放過任何要離開的信號。甚至連一句“以后我不玩了。”這樣的話都不曾說過,直接平白無故不聯系他,就這么離開了。
他開車轉了一圈,最后進了一家酒吧,是老熟人開的。
老板見到蔣延進來那一刻,甚為詫異,“喲,什么風把你給吹來了,難得啊。”
蔣延盡力表現得輕松,“剛好路過,就過來看看你。”
老板邵林往他面前推了個古典杯,“喝點”
蔣延點頭,“行。”
從蔣延進來時正好八點,到現在十點多了,他還在喝,話也不說,就悶頭喝酒。邵林看出他有心事,調笑道“很少見你這么狼狽,怎么著,失戀了”
蔣延手肘撐在玻璃桌面,扶額閉眼,沉默良久,才“嗯”了一聲。
邵林來勁兒了,兩眼一直,忙問道“真的失戀了你什么時候談的戀愛,藏得夠深的啊,是誰”
蔣延又不說話了。
邵林只好循序漸進地打探“你倆為啥分手,我幫你分析分析,說不定還有挽回的余地。”
蔣延往嘴里灌了一杯白蘭地,“我也不知道原因。”
“怎么會不知道原因,總不能莫名其妙就分手吧”
蔣延回想起和施璟在一起的點滴,“就是莫名其妙分手,她突然就不來找我了。”
“她不來找你,你去找她啊。兩人談戀愛,你怎么能一直讓對方主動呢。”邵林好言相勸,“蔣延,不是我說你,你平時就是太端著了,哪個女孩子會受得了。試著把身份放低點,鬧矛盾了,就拿出誠意去道歉。”
蔣延盡力在腦海中搜刮,他到底做錯了什么,究竟是哪里惹施璟不高興了。
想了半晌,一無所獲。
施璟前一天來找他開房,還是如癡如醉,第二天就不
再聯系他,第三天他主動給她發消息,她沒回復。
緊接著一周后,看到她前去肯尼亞旅游的朋友圈。
“她應該是對我不感興趣了。”蔣延喝了不少酒,喉管有種被灼燒的錯覺,話語溫吞沙啞。
你太悲觀了,第一次談戀愛吧你。情侶之間不就是這樣,分分合合,吵吵鬧鬧。”邵林喝了口酒,手指隔空點了點,“就你弟和他那個女朋友,那兩人不就是整天分來分去,蔣獻回國后,他倆不是又混到一起了嗎。”
蔣延笑了笑,不回話了,低頭悶完杯里的酒,打電話給助理,讓助理來接他。
接下來幾天,過得渾渾噩噩。
他沒去找施璟,施璟也不再給他發消息。兩人的聯系方式依舊在,誰也沒刪除誰,就這么彼此沉默。
他很想去找施璟,看看她是否依舊逍遙,是不是只有他這么痛苦。可他終究拉不下那個面子,鬧嗎,怎么鬧糾纏不休,無理取鬧,這似乎是蔣獻的特權,只有蔣獻才會做的事。
五天后,國慶節到了。
他下午七點多,從公司回來時,看到施璟的皮卡車停在御蘭紫園外頭。心當時漏了一拍,把眼鏡摘下擦了擦,又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