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獻嗤之以鼻“開玩笑吧,他年紀都那么大了,還能比我好”
“反正就是比你好,手感好,哪哪兒都好。”
蔣獻把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腹肌上,“我這兒手感不好”
“一般般。”施璟掀開他的衣服下擺,頭鉆進去。
蔣獻挺了挺胸,隔著衣服摸施璟的背,“施璟,我愛你,永遠愛你,不管你怎么對我,我都愛你。”
國慶到了,兩人都沒出去玩,施璟帶蔣獻回了村里。進門時主動和母親說明“媽,小蔣也來了,我倆在談戀愛呢。”
“哦,可以啊,你倆一起玩到大,在一起挺好的。”施曼容笑著道。
蔣獻聽了,心里美得不行,一整天干活精神抖擻,清掃院子,菜地除草,什么都干,什么都干得利索。
下午兩人去田里拔蘿卜,施璟坐在田坎上編草螞蚱玩,蔣獻在地里熱火朝天干活兒。稍不留神,一回到看到施璟躺在草垛上打電話,邊講邊笑。
蔣獻放下手里的活兒,走過來彎身側耳,貼著她的手機聽。
聽出對面是賀臨的聲音,他低頭對著施璟張張合合的嘴親了一口,用唇語道“開免提,我也聽聽。”
施璟推他一把,橫眉道“干活兒去,別打擾我。”
蔣獻賴著不走,坐在她身邊,頭靠在她肩上,靜靜聽她和賀臨講電話。
說來說去,都是在說賀臨在非洲的情況。果然距離產生美,以前施璟天天也嫌賀臨煩,如今賀臨留在非洲了,瞬間又變成白月光了,以最美好的姿態留在施璟心里。
這也是蔣獻忌恨的一點,賀臨還真是手段陰暗,靠這么下二濫的手段讓施璟從此念念不忘。
聊了近一個小時,施璟才掛斷電話,蔣獻陰陽怪氣道“他也就做做樣子吧,我就不信他能一輩子留在非洲。”
“人家就算樣子也是真有本事,你呢,你有個屁本事。”施璟往后倒,躺在綠油油的菜地里。
蔣獻也學她躺下,雙手交疊墊在腦后,和她一起看向湛藍凈明的蒼穹。時間仿佛在后退,一切變得純粹,和小時候一樣純粹,那時候他和施璟也常常這樣肩并肩躺在草地里看藍天。
“施璟,我們談個戀愛吧”蔣獻忽然道。
“那你先和我表白。”施璟閉著眼說。
蔣獻撐起身子,看她恬靜漂亮的臉,“施璟,我愛你,和我在一起吧。”
“好啊。”施璟睜開了眼睛,萬頃碧波倒映在她眼底,像藏了一幅蔚藍畫卷。
蔣獻低頭吻她,十月的風漾得菜葉搖曳不止,對面的山浮嵐暖翠,蟲鳴沙沙,清新的芳草氣息充斥于兩人的吻,穆如清風又帶著原始的野性。
“別在這里發情,被人看到了,罵我們是禽獸呢。”施璟咬他下唇,和他分開。
“那就回家”蔣獻笑著拉她起來。
“那你背我。”施璟道。
蔣獻蹲在地上,等著施璟趴在他的背。施璟故技重施,兩手撐住他的肩,利落地跳山羊翻過去了,蔣獻站起來笑了笑,“還玩不玩”
“玩。”
蔣獻往前跑幾步,又在前方蹲下,施璟繼續跳起來跨過他的背。玩得不亦樂乎,連續不斷挑了二十個,終于是累了,最后一次把蔣獻撞倒,兩人抱在田地放聲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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