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天天過去,到底是有血緣關系的親兄弟,也不可能真正做到老死不相往來。蔣獻是
防不勝防,一來二去,施璟和蔣延見面的次數也多了。
每次他倆一見面,蔣獻如坐針氈,總感覺這兩人在背著他開房。
蔣獻被這事弄得茶飯不思,已經成了他的心病了,他暗地里想方設法,能不能讓蔣延離開江州市,干脆出國是最好的。可礙于父母的臉面,他也不能真把事情做絕。
“我今天碰到你哥了,就在我的公司樓下,他和客戶在講話呢。”施璟洗完澡躺在床上,隨口和蔣獻講起今天的事。
“然后呢”
施璟在床上做拉伸,“沒有然后啊,就告訴你這么個事而已。”
蔣獻吹干頭發,也上了床,“那他今天有變帥了嗎”
“就那樣吧,和以前一樣。”施璟把兩條腿抬起來,搭在蔣獻肩膀,“我覺得你哥一點也不顯老,他比我們大了五歲,實際上看著和我們也差不多。”
“所以呢”蔣獻握住她瑩白的小腿,在膝蓋上親了親。
施璟撤回腿,踢了他一腳,“我最近怎么看你越來越煩,和你說話,你總是這副鬼樣子。再這樣下去就滾,別和我睡了。”
“哪有。明明是你一直在提蔣延,提多了,我吃醋呢。”他又把施璟的腿拉回來,富有技巧地進行腳底按摩,“我吃醋,你一點也不在乎我。”
“腦子有問題。”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施璟本身就有點花心,愛吃回頭草的德性也改不了。一來二去和蔣延見面的次數多了,循序漸進,關系好了起來,竟然開始一起出去吃飯了。
蔣獻之前鬧了幾次,施璟無動于衷,說自己和蔣延在談工作,讓蔣獻別大驚小怪。
嘴上這么說,但蔣獻對施璟這個死德行,還是知根知底的。就她最近那眉飛色舞的小眼神,面若桃花的羞澀,他能不知道這人又在蠢蠢欲動了
這天,施璟剛從公司回來,換了身衣服又要出門,說要出去見客戶。
蔣獻菜剛炒到一半,提著鍋鏟出來,眉頭緊鎖,語氣冷硬,“見哪個客戶”
“哎呀,工作上的事你不懂,別瞎問了,反正我會回來過夜就行了。”施璟不耐煩地擺擺手,在門口彎腰換鞋。
蔣獻折返回廚房,鍋鏟一丟,圍裙一扯,“你等會兒,我換身衣服,和你一起出去。”
施璟又沒勁兒了,“我是去談生意,你跟著我干嘛,丟臉當面不說,還影響我談事情。”
蔣獻隨便套了身休閑裝就出來,“怎么就影響你了,我就坐你旁邊,一句話不說。”
施璟踢掉剛換好的鞋,外套隨手一丟,手提包也放下。回來坐到沙發上,盤腿拿起手機玩,“算了,不出去了,在家吃吧。”
“你不出去談生意了”
施璟明顯地翻了個白眼,陰惻惻的,“你一直跟著我,我還怎么談就沒見過你這么掃興的。”
“我掃興”蔣獻也來氣了,氣勢洶洶走到她面前,“和蔣延吃了兩頓飯,回家就看我掃興了你
這么定不下來,干嘛還和我結婚”
“是我要結的嗎,還不是你一天到晚纏著我。”施璟站起來,扯著他的衣領往外推,“那我們現在去離婚,離了你就痛快了,不用一天到晚煩這煩那。搞得我也不痛快。”
蔣獻紅了眼睛,死死坐在沙發上不起來,“不去。”
“干嘛不去,你不是嫌我定不下來嗎既然這樣,干脆離了算了。”
“不離,離了不就便宜你了嗎”蔣獻一把抱住她,把她按在沙發上,狠狠親了兩下,盯著她的眼睛看,“是不是最近又開始喜歡蔣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