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禮不可說,要保密。
玄禮在網上看見一句話,啊頭好癢,好像要長腦子了小僧頭也癢,可能是要頓悟了
笙歌近期有沒有吃蛋制品
玄禮沒有,應南寺不允許僧人吃雞蛋。有的地方好像可以,但我們管得嚴。
笙哥那就好,對了,吃燈油是什么意思
玄禮小僧不懂你在說什么。
岑笙給他截了聊天記錄,玄
禮和尚回了二個小問號。
玄禮小僧這段時間,有些健忘。不記得當時為什么,要發這條消息。
燈油的事不了了之。
兩人又閑聊了一陣,確定玄禮沒有中邪后,岑笙讓他去醫院查查,這可能是精神分裂早期癥狀。
最后一條記錄,是岑笙今天中午發的。
笙哥我已經準備動身,前往應南寺了。你有沒有想要的東西,我可以順路給你帶進去。
小和尚沒回。
黑無常指著屏幕,“這句話什么意思”
岑笙眉頭微蹙,眼中帶著一絲懊悔。
“先前玄禮告訴我,應南寺因為一些事,開始禁止僧人外出。他們只能網購,快遞點又在寺廟外面,買什么都不方便。”
“我記得他和我閑聊時,說過喜歡吃附近的一家素卷餅。想問他,要不要幫忙帶一份。”
岑笙有窺屏群聊,和每日問候好友列表的習慣。這是獲取信息,維持鞏固人脈的一種手段。
就連先前加的幾個出租車司機,他都會找時間聊一兩句。
玄禮和尚在修閉口禪,管不住自己的嘴。岑笙就引導他,在他這打卡。
年輕和尚心思單純,實力強橫,會是個很好的伙伴。
岑笙在他身上,多少投入了一些感情。
雖然兩人相處時間不長,還算不上真正的朋友。可聽到玄禮去世,岑笙心情還是很沉重。
望著屏幕上的記錄,他忍不住輕嘆口氣。
“其實從他的話中,就能看出應南寺最近不太平。只是我怎么都沒想到,他白天在寺廟里,和幾個師兄弟一同出行,居然還會出事。”
黑無常嘶了一聲,“白天死的”
“對,他昨晚不在應南寺,和另一人待在一起。”
“那個人不會害他”
“不會。”
一直沉默不語的容冶,忽然看向白無常。
“當初摧毀實驗室,救出被困實驗體的軍隊,叫什么”
白發男人緩緩搖頭。
“他們穿著什么衣服,還記得么”
“黑色緊身軍裝,背面印著一個圖案。像是被打碎的半邊骷髏,也像是形狀奇怪的盾牌。”
聽到兩人的對話,岑笙抬起頭,正對上容冶深藍色的雙眸。
他愣了愣,立刻掏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
幾分鐘后,他掛斷電話,定定地看向容冶。
“云哥說,那確實是第二局的標志。他們衣服上之所以沒印,是因為第二局組建太過匆忙。現在有空了,才把標志確定下來。”
這些話聽在黑白無常耳中,就是岑笙在進一步,給他們證明先前的猜測。
白無常似乎笑了笑,黑無常的眼神,也變得更加友善。
達到了想要的效果,岑笙卻笑不出來。
另一個世界的他,曾明確說過,他不知道什么地府。制作厲鬼的辦法
,還是從白玉京那里學來的。
這件事,和岑笙沒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