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龐和蕭潔潔翻箱倒柜,尋找被老鼠藏起來的祭壇。
裴月跟一大家子鬼,穿墻鉆進了隔壁房間。
聽到開門聲,容冶掃了岑笙一眼,“臉色怎么這么差,有人惹你”
“老鼠精操控著老校長,咬壞了歲歲的腿。只是輕傷,不礙事。”
岑笙嘴角依舊帶著笑意,眼神卻異常冰冷。
“哪只咬的”
“小隊長。”
容冶略微思索,從網上摘下一只大老鼠。
岑笙遞給歲歲一根釘子,將老鼠扔到地上,狠狠踩住。
小玩偶舉著釘子,報復地戳著老鼠的腦袋。
吱吱的慘叫,在廚房內回蕩。
“岑笙我想通了,你說得對,我們護送祭壇確實是給別人做嫁衣你快松開我告訴你祭壇在哪”
岑笙沉默一瞬,“我怎么相信你”
“就在學校的室外男廁里,我們怕被流浪貓和偵探找到,就把東西藏進了屎堆里。他們就算把學校地皮掀開,也絕對不會翻那個地方。”
岑笙
容冶
歲歲震驚地瞪大眼睛,連忙抱著菩薩吊墜,遠離了臟耗子。
小白飛出去看了看。
幾分鐘后,一臉憂郁地鉆出墻壁,“坑里在冒藍光,真的在粑粑堆里。”
容冶纏住幾只老鼠,狠狠朝著地上摔。
“你們這群惡心的東西,怎么凈玩臟的”
幾人站在旱廁門口,望著冒藍光的坑位陷入沉思。
良久后,伍龐的老父親舉起手,“我年紀
大了,不在乎這些,不如就讓我去。”
容冶大馬金刀地坐在血網上,腳下踩著幾只耗子精。
“我們之前處理過類似的案子,兇手將受害者打暈,藏進了自家的廁所里。人被裹在黑袋子里,直挺挺地拴在下面。這是個藏尸藏東西好地方,我早該想到的。”
“老鼠數量不對,少了兩只。那兩只老鼠是首領的死忠,護衛隊其他成員,不知道它們的行蹤。我擔心下面有陷阱,建議誰都不要下去。“
“我們有些經驗,處理的來。”
說話間,岑笙已經戴好口罩,戴上加厚的橡膠手套。
用細繩綁住一只膽子最小的老鼠,朝著蹲坑里一扔。
老鼠差點被溫暖的世界拍成鼠餅,現在特別配合,自覺地翻找起祭壇。
黑貓叼著歲歲,梗著脖子瞪他。
容冶輕笑一聲,“你想問,為什么不是我來操作我的血線會回到身體里,平時纏的鬼怪,都是由力量凝聚成的。死了之后,力量會被我吸收。下面那些東西,我清理不了。”
“這種地方除了臟,還有一個好處。空間狹小,光線不足,遮擋物多。那兩只提前躲藏好的老鼠精,一定埋伏在下面。小笙,小心。”
岑笙嗯了一聲,仔細感受繩子的顫動。
黑貓爪子抓撓著地面,有點不服氣。
容冶越琢磨越不對勁,側頭讓伍龐一家,去教學樓里看看情況。
學校出了這么大的事,學生不該這么安靜。那些校領導,也很久沒有露面了。
與此同時,小老鼠已經找到了祭壇。它抓住祭壇一角,仰起頭,朝著上方吱吱叫了兩聲。
岑笙比了個手勢,容冶立刻纏住他的腰身。血線在他面前組成一個屏障,外面鋪了一層塑料膜。
隨著岑笙拽動繩子,小老鼠帶著祭壇,緩緩往上升。
就在冒著藍光的祭壇,升到蹲坑邊緣時。岑笙聽見滴滴兩聲輕響,金屬圓球側面,突然閃爍起紅光。
岑笙眉心狂跳,“容哥,炸彈”
血線猛地收緊,岑笙迅速倒飛出去。
轟
轟鳴聲響起,卻沒有出現火光,也沒有任何沖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