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助手又開始裝死,任憑岑笙怎么追問,都沒反應。
任務已經發布,一號祭壇也在手里。
按照老鼠精的說法,狐慈正打算,對一號祭壇對應的小說世界下手。
和一號祭壇相比,三號祭壇對應的迷霧世界,實在太過危險。
岑笙準備先拿長慶市練練手。
利用一號祭壇,穿越進我給狐仙當老大,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附近抽調來一批警察,處理村子里的亂子。
村民們情緒激動,揮舞著手中的冥幣,圍著警察討要說法。
“這些原本都是紅票子,現在全都變成紙錢了警察同志,你們一定要把丟的錢,給我們找回來”
“那大耗子精,給我們喂了符水。我現在渾身不舒服,水里肯定有毒”
“有鬼啊鬧鬼,有鬼”
大部分村民,只是不愿意接受現實,心疼自己的錢。宣泄完情緒,警察安慰幾句,就安靜下來。
但有幾個村民,一直揪著岑笙不放。
“警察同志,他養了好幾只鬼。一只紅的,一對黑白的。他不正經人,你們一定要好好調查”
“他來之前,我們手里的錢,一直是真錢。他來了,錢就變成了冥幣”
“他穿著一身名牌,還戴了塊名表。那么有錢一富一代,還坑我們老百姓的錢警察同志,我至少損失了三萬,你們快幫我把錢要回來。”
岑笙見過很多人,經歷過類似的事情。
他沖嚷的最大聲的村民笑了笑,晃晃自己手上的大金表。
他沒有戴手表的習慣,本來打算把金表,送給林鈞啟。
想通過觀察林哥的反應,看看能不能倒騰黃金,賺點瞭望塔的武器。
可惜林哥說,他們最不缺的就是這玩意。
金表沒送出去,岑笙自己留了。遇到危險,能拿它應急。
那村民就是之前,拿鐘馗像砸容冶的人。
岑笙不在場,沒認出來。
他剛轉身離開,一條血線就從他背后射出,狠狠抽了男人一嘴巴。
村民捂住臉,癱倒在地上。
“鬼鬼啊”
村民太多,警察沒注意到這邊的騷動。
見沒人搭理男人,容冶得意地哼了一聲。
鉆出岑笙身體,趴在男人耳邊陰惻惻地道“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他用上了鬼哭技能,粗壯的男人眼睛一翻,嚇暈了過去。
發現異常,岑笙捋著黏在身上的血線,像收風箏一樣,將容冶拉了回來。
“你對他做了什么”
“開了個小玩笑,他膽子小,和我沒關系。”
“哥,你還生不生許夏女的氣”
“她那么大歲數,一個老糊涂,我跟她計較什么。我聽那邊的年輕女人說,她先前被逼著賣淫。好像得了病,下面不太樂觀。”
“我記得了,我會跟警察說明。菩薩像燙出來的印,怎么還在疼么我給你瓶血”
容冶咯咯笑了兩聲
他和老鼠精學的,聽起來并不難聽刺耳。反倒陰柔沙啞,聽得岑笙雙腿發軟。
鬼男人掰過他的下巴,用力吻上去。將岑笙吻得大腦一片空白,才松開手。
“剛剛疼的,現在不疼了。”
多小說融合,讓整個世界看起來,就像一盤大雜燴。生活在這里的人,接受能力都很強。